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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干什么?打啊!」我轻捂着嘴浅笑着看着面前一堆互殴的男人,他们都是些最近不认真工作的,为了建立我的威望,我只好打压一下咯~
「芳姐,那边处理好了。」一个瘦成干的男人狗腿地跑过来献殷勤,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走向了5号房。
这是一个大厂房,里面全是被这里的男人搞怀孕的孕妇。她们的价值在于生的婴儿可以用来运输。
手下把沾满粘液和血的婴儿抱上来,我嫌弃地扇了扇,让他滚去加工房。厂房里刚刚产娃的孕妇目光呆滞地瘫坐在地上,屎尿糊了一身,脐带还长长得拖在地上。
我冷眼瞟了一眼,转身走了。
一位医生前往房内医治。
若是以前接触这种事,我还会毛发倒竖,肉颤心惊,但现在的我会冷静地处理好这一切。
打人真的会上瘾,我享受打男人的感觉。
到缅北已经一年半了。
我攀上了这个团伙的头子。不是李溪,是手腕更加残忍的人。我干尽了一切丧失病狂的事,摸爬滚打了一年,终于爬上了这个位置。
一年半的时间早已把我磨练成了铁石心肠的人。看着逃跑回来被打爆眼睛的人,我都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
偷东西的人被砍下两根手指,我也能在他惨叫声中眉目带笑地捡起来,放回他的手里。
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很满意我现在的样子。
我是他一手调教起来的。
曾经对我拳打脚踢,恶语相向的人现在见我也得恭敬得叫我一声“芳姐”。我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我也曾怀过孕,只是他一生下来就被我掐死了。没人处理我露出的脐带,我毫无感觉地塞了回去。
恶魔的后代怎么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这是替天行道。哈哈哈哈哈。
那些人,甚至在我怀孕期间折磨我,害我流了好多次产。
我心疼又庆幸。
心疼我自己,庆幸孽种没留下来。
长时间的接客导致我宫颈糜烂,下面还长了好多小颗粒,奇痒难耐。
我意识到我得病了,开始了更加大量的接客,现在那些男人,估计都得病了吧。
现在我的官很大,那个头子很信任我。
我监管着电信诈骗,器官贩卖,和笑气运输的第一环。
电信诈骗,我率领的团队一年挣了三百万。
我在这个混乱的地方过得如鱼得水,爸爸妈妈一定会为我骄傲吧!
还有那个劈腿的前男友,要是他来了这,我定会好好地折磨他。他不是爱劈腿吗?那就让他去接客,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疯狂地脑补着一切,这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边境彼岸没有寻我的人,爸爸妈妈找不到我,我回不去。
我也不配再回去了。
我时常坐在枯草上,望着边境彼岸的家乡,我生长的地方,我的梦。
可是太远,我看不见中国的山水,只能看见佤邦的硝烟。
这个绝对军队势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