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他回办公室，决定第二天必须弄明白。

第五天一早，李明比平时早到半小时。

他想趁姑娘们没来，先安排好工作。

可车开到厂门口，眼前景象让他傻了。

门口排着一条长队，全是年轻姑娘！

李明停车，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再看，队伍还在，还越来越多。

粗略一数，至少三十来人。

她们有的拿毛巾，有的提小桶，有的攥着几张卫生纸。

所有人安静站着，偶尔小声聊几句，秩序很好。

李明手握方向盘，指节都白了。

他从没见过这阵仗，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一个姑娘看到他的车。

她小声说了什么，其他人都朝李明看。

几个姑娘露出腼腆的笑，还有人朝他点头。

这让李明更懵，她们明显认识他，态度还挺友好。

李明慢慢下车，腿有点软。

他努力冷静，朝队伍走去。

姑娘们见他过来，自觉让开条路。

“你们……在这干什么？”

李明用英语小心问，声音有点抖。

队伍前一个姑娘说了什么，可李明听不懂当地话。

他赶紧掏手机，想找翻译。

可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让他更震惊——才早上六点。

这些姑娘什么时候来的？

为什么这么早排队？

更关键的是，她们到底在等什么？

翻译员拉金接到李明急电时，还在睡觉。

“拉金，快来厂里，出大事了！”

李明电话里急得不行，拉金立马觉得事不小。

半小时后，拉金骑摩托赶到厂里。

看到门口排队的姑娘们，他愣了下，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老板，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拉金凑到李明身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像炸雷一样，李明简直不敢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