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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也为丈夫的决定骄傲。

她在朋友圈晒了厕所照片，得了好多点赞。

“丽姐，你老公在印度都出名了！”

闺蜜们留言祝贺，张丽心里美滋滋。

工人们对李明的态度也变了。

以前他们对这个外国老板有点疏远，现在完全不一样。

“李老板真是好人，为我们想得周到。”

工人们私下聊，语气里满是感激。

这让厂里管理顺多了。

工人们更配合，瞎请假的少了。

产品质量也稳了，次品率降了一大半。

李明觉得这是他来印度最聪明的决定。

“有时候花点钱，回报更大。”

他在日记里写下这句，对未来充满信心。

厕所启用第三天早上，李明照常开车去厂里。

刚到院门口，他就发现不对劲。

门口站着几个年轻姑娘，看起来十七八岁。

她们穿当地传统纱丽，神色有点紧张，不时往院里看。

李明走近时，姑娘们退了几步，显得很害羞。

“你们找谁啊？”

李明通过翻译问，姑娘们对视一眼，没吭声。

一个胆大的小声说了几句当地话，然后她们就跑了。

李明觉得怪怪的，但没多想。

可能是听说厂里招工，来问问吧。

进厂后，他把这事跟工人说了。

“老板，她们可能是附近村里的姑娘。”

一个工人解释，语气有点不自然。

“现在年轻人想找工作，可能是来看看。”

另一个工人补充，眼神却有点躲闪。

李明没多问，开始干活。

第四天早上，那些姑娘又来了。

这次还带了朋友，总共十来个。

她们在门口转悠得更久，有的还拿着小包，像要干什么。

李明从办公室窗户看，觉得不对劲。

“她们到底想干嘛？”

他走出办公室，想去问问。

可没等他靠近，姑娘们又散了。

这次她们没走远，在附近树下等着。

李明问工人，回答还是含糊。

“可能是想找工作。”

“也许好奇咱们厂。”

“年轻人嘛，爱凑热闹。”

这些理由听着合理，可李明总觉得不对。

如果找工作，为什么不直接问？

如果好奇，为什么天天来？

而且她们看着都像学生。

那天下午，李明特意留意了下。

那些姑娘还在附近，离得远。

她们三三两两聚着，时不时朝厂里看。

有的还拿着东西，远看不清楚。

李明开始担心是不是有安全问题。

会不会是小偷踩点，或有什么坏心思？

他加强了厂里安保，叮嘱门卫多注意。

“有可疑的人，马上告诉我。”

李明严肃地说，门卫点头答应。

第五天早上，事情更明显了。

姑娘们不光人数多了，还胆子大了。

她们不再躲远，直接聚在厂门口。

有的拿着毛巾和小桶，像要洗澡。

李明更懵了。

“她们不会想在我这洗澡吧？”

这想法冒出来，他自己都觉得离谱。

可除了这，他想不出别的理由。

李明决定主动搞清楚，不能再懵着了。

他走到门口，想跟姑娘们聊聊。

可他一出现，姑娘们又散了。

不过这次她们没走远，还在附近等着。

李明满脑子问号，这到底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