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是先皇妃,却爬上了新皇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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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驾崩,作为妃嫔,我被赐七尺白绫,为他殉葬。

为了活下去,我爬上了即将登基的新皇——景昀的床。

他把我压在龙榻之上,一手用那上吊的白绫将我狠狠勒住,一手却撩开衣裙贴着我被汗黏湿的皮肤上下游走。

极致的怒意背后藏着缱绻深情,我在濒死时被他掌心滚热的温度烫得不住颤栗,耳边是他低沉的质问,不似帝王,竟带些少年好胜的恶劣语气:“父皇有我更让你爽到?”

永安十三年秋,建翎帝驾崩,传位于端亲王七子景昀。

先帝后宫妃嫔非有子嗣者,皆令死,葬入皇陵。

而此时此刻,作为妃子,本该在云华宫为先皇殉葬的我,却正躺在新皇景昀的床上。

景颐殿外百位大臣哭灵,哀声遍野,那哭喊之声传进内殿时,我的脖子上还缠着用来上吊的白绫。

景昀身穿丧服,朝我一步步逼近,那双纤长滚烫的手抚上我的脖颈时,我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见他眼神凶狠,是要将我活活给掐死的架势。

“娘娘果真是贪生怕死之人。”景昀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我,将那白绫越束越紧,“为了活命,竟不知廉耻到……爬上朕的床?”

那一声朕,让我有些恍惚,一下子竟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景昀,还是他那已经驾鹤西去的父亲。

我被他勒得喘不上气,拼命地挣扎之间,他将我压在龙榻之上,另一只手却撩开衣裙贴着我被汗黏湿的皮肤上下游走,我在濒死时被他掌心滚热的温度烫得不住颤栗,耳边是他低沉的质问,竟带些少年好胜的恶劣语气:“父皇有我更让你爽到?”

这话我实在不知该怎么接,事实上我从未侍过寝,可他这样勒着我,纵使我有满肚子哄他的话,也通通使不上。

景昀见我不回答,更加愤怒,手上用劲越来越大,我的挣扎也越发惨烈,混乱间竟将他额前坠的冕旒给打了下来。眼见他束发如瀑布般垂下,蹭过我的脸时,那股熟悉的迦南香味传进鼻间,我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

太奇怪了,人被勒死之前,心为什么会这么痛?

“阿昀……”我有些神志不清了,手上还死死抓着景昀那缕头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叫了一声景昀的小名。

他愣住,随即像被什么烫着了似的,慌忙松开了手。

我捂住胸口剧烈的起伏,景昀那表情有些凝重,似乎是对此景不忍,背过身去不再看我。

“你……有什么话想对朕说的?”

劫后余生,我此刻已经脑袋空空,唯一所想便是活着,于是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眼泪都顾不上擦,跪在龙床上就给景昀磕了个头:“皇上,求您饶……奴婢一命。”

我姿态放得已经这般低,景昀却反倒被触了霉头,他背着手在床前踱了几个来回,最后咬着牙对我说了两个字。

“脱了。”

第一回我没有听清。

“朕不想再讲第二遍。”景昀大概是被我气急了,竟将桌上的茶杯都扔了出去,“脱了。”

事情完全超出预料,我想景昀是会错了意,他将我深夜出现在他的龙榻之上当做了某种意味明显的引诱。

可我的确有苦衷……我想见景昀没错,想要求他放过我没错。可我当真没有想过,豁出这张脸去作践自己爬上他的龙床啊。

我只是因为惊吓过度,晕过去罢了。

谁承想,醒过来时就躺在了不该躺的地方。

“皇上,我不是——”

景昀甚至都未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只见他忽然起身回到床前,一把将我压到龙榻之上,一双大手就死死握住了我纤软的腰,他手上的劲儿实在太大,碰着我身体的哪处,都是带着要将我揉碎的架势。

殿外仍在治丧,整个寝殿内皆是白物,我作为先皇的嫔妃,在他驾崩第三日,竟和他的七皇子——如今的新皇帝滚到了一块。

“你不是想活命?”景昀一只大手罩住我的胸口,狎昵非常,“伺候朕一回,朕饶你不死。”

我被景昀一把扯掉衣裙,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与连绵不断的哀乐交缠在一块,久久未有停下。

景昀身上的迦南香又将我包裹住了。

我忍不住想起,那时景昀还小,我站在他身后为他束发,手上、胸口沾的都是迦南香的味道,那味道成了一种标记,被刻在了我的血肉里、骨头里。

“你别哭,朕就是……看不得你哭。”景昀伸手覆上我的眼睛,动作竟真的轻了些。

我抱住景昀,在将要沉沦之前,用尽所有的理智求他:“明日……可不可以放我走?”

“嗯……”景昀含糊地应着,染上情欲的眼里竟有怜惜。

翌日。

“娘娘,娘娘……”

我被空青一声声呼唤叫醒。

醒来时,我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见着眼前柱子上盘错的神兽栩栩如生宛若活物,要将我一口吞了似的。我才意识到自己仍在皇帝的寝殿之中。

昨晚的记忆涌来,我顿感头痛,忍着痛支起身子,问空青:“景……皇上呢?”

“奴婢不知,是梁公公将我带来的,他说娘娘身体不适……让我仔细照顾。”

想到昨晚,我对空青说道:“我们能回灵州了,终于……能回家了。”

空青看着我,眼里有些不解,她问我:“真的吗?可奴婢见皇上那模样,当真是不太像要放了您的样子……”

“你别吓我……他昨晚分明答应我了。”

景昀答应我了,只要陪他睡一晚,就放我出宫。

他不会食言的吧……

我是要回家的,我是一定要……回家的。

十一年春,打从被先皇封为妃子之后,我活得小心翼翼,哪怕已经被发配到岐阳宫那处最偏僻的寝殿,却依旧被人设计,饱受欺凌。

我每日都过得提心吊胆,生不如死,原本以为余生我都将这样过下去。

什么时候死,对于我来讲早就不重要了。

可旬月之前,我接到娘亲来信,灵州突然爆发怪病,我爹不幸染上,身体虚弱,多日才见一点好。

我清醒过来,意识到他们俩只有我一个女儿,我要是死了,就没有人能照顾他们两个。

那时我想,我该要活着。

不为别人,只为我的爹娘。

先皇驾崩,所有无子的妃嫔都要殉葬,我的死几乎已成定局。

身在宫闱之中,犹如笼中鸟雀,我命从不由我,只能由天。

由天,由天。

我知晓现在能够救我的人,就只有一个。

他是整个大缙的天,是即将登基的新皇帝,景昀。

他恨极了我,可曾经也对我欢喜过。

在被先皇的妃子之前,我曾做过景昀母后七年的婢女。

景昀,是我将他带大的。

傍晚时,景昀推门进来。

他身穿赤黑色龙袍,头戴金冠,身姿绰约,早已经不像曾与我在花园放风筝的那个少年,我有些恍惚,心中很不能接受,他现在已经是傲睨万物的天子。

今日是他登基之日。

我艰难从床上爬起来,朝他跪下,叫了一声“皇上”。

因为害怕,我始终低着头。见他龙靴离我越来越近,他竟忽然一只胳膊捞住我的腰,将我从地上直接抱了起来。

“柳乐妫。”

景昀竟然在叫我的名字,真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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