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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这个傻逼,为什么又杀我一次?难道有杀人的瘾吗?
是因为我撒谎说自己是富二代,他拆穿后虽然表面上不在意,心里却已经认定我就是绑匪,在伪造身份从他嘴里套话?
不管怎样,这家伙,就是一条疯狗!
第二次重生的我,再也没给张鸣天机会,趁他还没醒,直接用他自己的皮带给他捆了起来。
然后拍拍他的脸。
张鸣天疼醒了,跟之前两次一样瞪着牛眼睛看我:“你谁啊?”
砰!
我照脸就是一记老拳,给他打的喷鼻血!
“你特么再凶啊?”
“再杀我啊?”
“老子先把你给杀了!”
我一拳又一拳的打下去,直到累的气喘吁吁,他鼻青脸肿。
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恐慌迷惑,不明白我为什么上来就打他。
我冷静下来后,却捡起了地上的刀子。
挖墙真的管用!
可是刚才在窟窿里听见的声音,很远,好像是顺着墙体老化后形成的水泥孔缝才传进来的,还很厚的样子。
只靠我一个,恐怕活活累死都挖不穿。
虽然很鄙视这个暴力狂,但,必须借用他的力量才能逃生……
于是,在张鸣天惊恐万状的注视下,我没有伤害她,反而颤抖着把刀尖对准了自己脖子。
急促的喘息了几下,便一咬牙、一闭眼……
噗!
第三次重生的我,一秒都不敢耽搁的叫醒张鸣天。
“我知道你很困惑,但首先声明,我不是绑匪,咱俩都是受害者。”
“现在唯一的逃生办法,就是一起用这把刀将墙壁挖通!”
张鸣天愣了许久,然后咬牙切齿的扑过来:“开什么玩笑!到底是雇你绑架老子的?把你的同伙都叫出来,不然老子先弄死你!”
淦……
这么直着来不行,必须先想办法得到他的信任。
我一脚踢开张鸣天,然后却是自尽了。
之后就改变了策略,想尽办法讨好张鸣天,或者再把他绑起来,殴打逼供。
通过一次次的重生,从他嘴里逼问出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直到第七次重生,我叫醒张鸣天,开门见山:“我们撞鬼了,或者被外星人绑架,总之是被科学无法解释的力量囚禁了。”
跟预料的一样,张鸣天又是疑心病发作,暴躁的扑过来。
我却镇定自若道:“你十二岁的时候还尿床,因为面子上挂不住,就偷偷把床单扯到后院烧了,结果引发了火灾,连厨房都烧没了,但你爸妈至今都不知道当年的纵火犯就是你。”
“你高中辍学,却嫉妒一个发小比你学习好,他高考那年,你找人趁夜把他打成了脑震荡,毁了他的前途。”
“你廉价转卖公司资产,套现了上千万,你爸知道后就自掏腰包帮忙把账补上了,不然你早就因为触犯经济法规坐牢了。”
“你特别喜欢公司里一个叫甘彩玲的总裁秘书,以开除她为要挟,强迫她每周跟你睡一晚上,尽管她是你父亲的情妇……”
张鸣天傻眼了。
在他的认知里,这些秘密,应该就只有自己知道而已,从没对外人说过。
“你、你怎么会……”
我:“这都是你自己跟我说的。”
“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每次都会带着记忆重生,你却会被清除记忆。”
说到这里,我犹豫着撒了个谎:“要想逃出去,我们必须通力合作。可是你经常犯疑心病,白白浪费时间跟力气,所以,“前世”的你才会提前告诉我这些信息,以便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张鸣天犹豫着点了点头,至少相信我不是绑匪了。
毕竟,既然我知道他这么多秘密,完全可以直接拿来做把柄敲诈,还何必煞费苦心绑架他呢?
我说完办法后,张鸣天就赶紧拿着刀去挖了。
“妈的,这密室造的也次了,比我家厂里的建材还偷工减料,一划拉就掉渣渣。”
我哭笑不得,头一次庆幸有豆腐渣工程这种存在。
要是这墙足够结实的话,我们反而就毫无希望了,说来真是讽刺啊。
张鸣天挖到筋疲力尽,就换我来。
不分昼夜的劳作着,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活着逃出去!
同时也越来越困惑——到底是谁、或者说什么力量把我们困在这里?它的目的又是什么?
刀子渐渐卷刃了,直到最后彻底崩碎。
我们改用手挖!
虽然这墙不知道是用什么铸造的,特别脆弱,用手扒拉居然也能掉下渣来,但实在太痛苦了。
很快我们俩的手就都血粼粼一片,甚至连指甲都撬翻开来,刺痛入骨。
但我反而挖的更卖力了,因为外面传来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很近了!
还是在叫我的名字,而且现在能听清楚是个女孩的声音。
怎么这么耳熟?
我没来由的感到心悸、心急。
终于,当最后一层墙皮被硬生生的扣下来,一股微弱的烛光照耀在了我的脸上。
是那么的温暖,比夏日的朝阳还充满生机!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激动,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只见外面,原来是一座阴森森的、挂满青藤的破烂古庙。
夜色笼罩中,烛光摇曳闪烁,使周围残缺不齐的神像也显得诡异狰狞。
而一直喊我名字的女孩,就在一座神像的下面——被两个男人控制住手脚,另一名中年人压在她身上肆意侵犯。
而这个女孩,正是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