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对我横眉冷对:
“好好照顾阿禾!嫁进来这么多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当初就不该同意你进门!”
“幸亏有阿禾,不然我儿子真要绝后了!”
五年来,他们不止一次奚落我,已经麻木了。
下一秒,婆婆掏出手机,给秦屿川的两个儿子打视频:
“乖孙,我们在妈妈这儿呢!对,那个坏阿姨也在!”
“奶奶帮你打她出气好不好?”
说话间,婆婆的手毫不留情地掐在我胳膊上。
我想躲,但婆婆惯会撒泼,我即将离开,不想节外生枝。
瞥见我胳膊上迅速浮现的青紫,秦屿川蹙眉:“妈,够了。”
得到他这句不算维护的话,我几乎是逃离了那个房间。
手机震动,闺蜜发来消息,已经找到了愿意接手月子中心的人。
我回家取证件,却在路上被秦屿川的两个儿子拦住。
“坏女人!就是你缠着爸爸,爸爸妈妈才不能结婚!”
“讨厌你!你去死吧!”
他们猛地朝我泼来刺鼻的液体,大笑着跑远。
皮肤传来灼烧的剧痛——是硫酸!
我忍痛迅速脱掉外套,硫酸还是灼伤了一大片皮肤,钻心地疼。
回家简单包扎后,我开始翻找证件。
无意间,看到了藏在床底的那个铁盒,里面装满了我与秦屿川的合照。即便被他那样伤害,我也没舍得丢弃。
我总还抱着幻想,希望他能记起一切。
叹了口气,我将所有照片整理好,一张张投入火盆。
烧了吧,我等的那个人,永远不会回来了。
火苗舔舐着最后一张照片时,秦屿川猛地破门而入。
他冷峻的脸上带着罕见的焦躁:
“你是木头吗!小孩用硫酸泼你都不知道躲?”
“伤哪了?我看看!”
他急切地伸手想扯我的衣袖,目光却猛地被火盆中即将燃尽的照片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