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徒手捡起那张灼烫的照片——上面是我们曾在边境哨所的合影,穿着作战服的他紧紧搂着我。
下一秒,带着怒气的拳头狠狠砸在我受伤的臂膀上,伤口崩裂,鲜血渗出。
他咬牙切齿:“你竟然P这种图!想拿去刺激阿禾?想让她产后大出血?”
“我还以为你今天学乖了,没想到还是死性不改!”
他三两下将带着火星的照片撕得粉碎。
抬头时,眼中是惯有的冰冷:
“许星晚,你就这么缺男人?我满足你!”
一股大力将我掼倒在床,我挣扎着想逃,却被他死死按住。
片刻间,衣衫尽褪,我绝望地闭上眼。
他却缓缓凑近我耳边,气息冰冷:
“怎么,以为我会碰你?你也配?”
他直起身,粗暴地将我拽起,拖进地下室。
那里,竟摆放着一台小型打桩机!
我脸上血色尽失,抓住他的衣袖哀求:“不…秦屿川…放过我…我成全你们!我离开,再也不出现…”
不知哪句话触怒了他,他猛地将我按在冰冷的机器上。
粗糙的表面带着铁锈木刺,被贯穿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我连惨叫都发不出。
他冷冷地看着,毫不犹豫按下了最高档的开关。
“想走?上流圈里,除了你,还有哪个女人能容下阿禾和我的孩子?”
“别做梦了,这辈子,你都得留在我身边,做你的傀儡妻子!”
“听到没有!”
剧痛几乎让我窒息,鲜血染红了下身。
意识模糊间,我仿佛看到了从前的秦屿川。
那个在得知我被绑架后,单枪匹马端了匪窝,浑身是血却对我笑得温柔的男人。
他染血的手指轻抚我的脸:“敢动我的人,我要他们的命。”
视线模糊,我无意识地呢喃:
“猎鹰…我好疼…”
“猎鹰…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你来救我啊…”
“猎鹰”这个他曾经的代号,让暴怒中的秦屿川猛地僵住。
一个纠缠他多年的梦境碎片骤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