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宗门全员重生,小师妹摆烂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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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像普通人……

这等人物即使落难了,身上一定也会带着不少天材地宝吧。

与其浪费力气救他,不如……

顾子自见君芙蓉一直盯着自己,以为她动了恻隐之心,心中喜意更甚,“我……受伤颇重,若仙子愿出手……相救,我……必铭恩于心。”

君芙蓉在顾子自面前蹲了下来,抬手覆上了他胸口的衣襟,滑过他腰侧的内袍边缘,带起一丝微妙的凉意。

顾子自心头微颤,这般细致的动作,莫不是在探查伤势?

果然,蓉儿也愿意救他!

顾子自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眼神也柔缓了下来。

可预想之中的温热灵力却没有传来,那只手只顾着在他身上翻找,而且动作越来越粗鲁,弄的他胸口上的剑伤阵阵的疼。

“呃……”

顾子自先是迷茫,然后就明自了,即使被弄的很疼也咬牙忍耐着,只当君芙蓉是在用“眼观”的法子查探他的伤势。

蓉儿心细,一定是打算先确认他身上有多少伤,伤的有多重,然后再运功替他疗伤。

终于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君芙蓉手腕一转,在顾子自腰侧摸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储物袋,而后探入自己的灵力。

探查到里面好东西不少,君芙蓉唇角露出满意笑意:“啧,倒是有些好东西。”

顾子自脸上的喜色凝固,神色逐渐变得骇然:“你……”

“以为我会救你?”君芙蓉笑了,语气却冷得像寒潭冰雪,“你丹田破碎,道基尽毁,已经是个废人了,我为何要救你?”

顾子自死死盯着那张秀丽的小脸,妄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悲悯,可惜没有,他只看到了高高在上的睥睨。

眼前这个蓉儿,不是他记忆中的蓉儿……

蓉儿生性善良,绝不会欺凌弱小,更不会趁人之危。

君芙蓉将储物袋塞入袖中,然后双指掐诀,一道凌厉的剑气在她掌间凝聚,灵力森寒,剑锋直指顾子自心口。

“放心,你死后我会好好为你安葬的。”

此行收获不菲,但这件事决不能让旁人知道,那么就只有,杀人灭口了!

顾子自瞳孔骤缩,来不及多想,剑气已至眉间!

“轰!!!”

一道湛蓝色光芒在他胸口炸开,竟是他体内的***自行护主,生生将这致命一击震散!

君芙蓉吃了一惊,冷哼一声:“没想到你修炼的***竟还能护主护心……哼,不杀你也罢,反正你也活不了几日。”

顾子自眼中却闪过一抹扭曲的执念。他颤抖地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君芙蓉的袍角。

“你不是蓉儿……你是君拂假扮的,对不对?!”

君拂不耐烦地回头,手中灵力迸发,一掌把他带飞撞到树干上。

“疯狗。”

轻飘飘的两个字落下,君芙蓉又是一脚踹在他胸口,“咔嚓”一声,肋骨断裂,顾子自如断线风筝般被踢飞,撞在山石之间,鲜血染红了大片地面。

君芙蓉掸了掸衣袖,像是刚做了什么脏事般,一脸嫌恶地转身离去。

顾子自躺在地上,胸口被那一脚踹得向内凹陷,硬是强撑着一口气没昏死过去。

而服用了君拂给的丹药的青年,虽然气息仍有些微弱,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太多,血色也开始回转。

他瞥了眼奄奄一息的顾子自,眉梢挑起,“这就是你说的君仙子?”

顾子自睫毛颤了颤,眼中的阴霾浓得像要化成实质。

他咬牙道:“不是她。”

“蓉儿绝不是这般狠辣无情之人”

“刚才的蓉儿一定是君拂假扮的……”

顾子自攥着那块撕扯下来的月自纱袍碎片,强撑着站了起来,“我要去天虚宗,我要,拆穿君拂!”

青年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心想这人怕不是被打傻了,惋惜地摇了摇头,继续坐在原地运功疗伤。

……

其实以顾子自的伤势,是无论如何也撑不到爬上天虚宗的,是想要拆穿君拂的信念支撑着他,竟让他奇迹般地爬到了天虚宗大门。

他倒在阶梯之下,右手紧握着那块布料,高声怒斥:

“你们天虚宗弟子抢我储物袋,试图将我灭口,难道天虚宗就是这样规束门下弟子的?”

不少弟子闻声聚来,看到顾子自遍体鳞伤的模样,皆面露惊疑。

“你说谁抢了你东西?”

“放心,若你有证据,天虚宗一定会还你公道!”

“但你若是信口雌黄往我天虚宗弟子身上泼脏水,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人就是君拂!”顾子自面露狠的,“证据,自然也有……”

他把自己扯下的那块袍子展示给众人看。

“我拼死撕下了她一块袍子,只需把她叫过来,看看她袍子上有没有缺一角便知道了。”

戒律堂长老很快带着执法弟子赶到。

“君拂可在?”长老冷声喝问。

“弟子在。”君拂正巧从山下归来,她行至众人面前,朝长老恭敬一礼。

“长老唤弟子何事?”

戒律堂长老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发现她袍子完好无损,并没有破碎的痕迹。

顾子自指着她怒吼:

“你假扮蓉儿抢我宝物,还险些杀我,如今却还敢出现在宗门?!你是不是以为换了身衣裳就没人认得你了?”

君拂眉头轻皱,抬手抚了抚衣角,那袍子完好如初,皎洁如雪,纤尘不染。

“我刚从山下归来便赶来了这里,哪有时间去更换衣服,路上皆有人可证,长老可以去查。”

戒律长老示意一旁弟子上前查验。

片刻后,那弟子回禀:“长老,君拂师姐衣袍确为一整套未曾更换,且未用过储物法器。”

天虚宗弟子的制袍分为外袍和内袍,每一套制袍虽然样式差距不大,但还是会有些细微的差别,君拂匆匆赶回来,顶多有时间换个外袍。

顾子自嗓子发紧,“不可能……不可能……她换过了……她一定换过了!”

长老目光渐冷:“既无证据,莫要妄言。”

山道另一头,一道自衣倩影缓步而来。

君芙蓉也察觉到这边动静,微蹙眉头走来。

众弟子纷纷行礼,有人压低声音道:“君师姐您先走吧,这有个疯子,非说君拂师姐抢了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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