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过后,女孩修长的天鹅颈到漂亮的锁骨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原本娇嫩的皮肤上,尽是青紫色的痕迹。
她经历过什么事,不言而喻。
薄斯砚的眉骨一跳,眉眼染上一层浓郁的阴鸷,他抬手卡住碟晚的脖子,咬牙切齿地问道。
“是谁?”
碟晚被硬生生阻断了呼吸,一张脸憋得通红,却勾着唇无所谓的说道。
“除了你......是谁都可以。我们是有三年婚姻,可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会为了一个上门吃软饭的的小白脸,守身如玉吧?”
下一秒,卡住她脖子的手猛一用力,骤然将她整个人提起来,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碟晚被摔得后脑一阵阵钝痛,脸色一阵阵泛白。
再抬头看男人,脸上已然没了愠怒,嘴角勾着,一边擦着手一边嫌恶地扫向她。
“你可真脏。”
“觉得我恶心,那就放我走......”
她忍着双腿间的不适和眼前的晕眩,撑着手摇摇晃晃地爬起来。
手上也不知碰到了什么,不远处的电视墙“啪”的一声打开,一则新闻当即跳了出来。
“据悉,本市最大的汽车制造商碟氏掌权人碟老过世,其独女碟晚放弃继承权,碟氏由其义子傅予笙全盘接手。”
“正逢碟老葬礼举行之际,其女碟晚无故失踪,新的碟氏掌权人傅予笙更是对媒体公布了碟老在生前收受贿赂,不正当经营的一系列证据。鉴于碟老一些列暗箱操作的行为,碟氏家族一致决定,取消其葬入家族公墓的资格,其骨灰由傅予笙另行处置......”
碟晚顷刻间如遭电击。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不远处的电视屏幕,抖着手一遍遍地快进,倒退,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眼泪却“簌簌”地掉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傅予笙你怎么能这么做?”
“我爸已经死了啊,他什么都没做过,他那么好的人,为什么死后还要被你泼脏水?”
下一秒,她忽然疯了似的丢了手里的遥控器,转身滚下床,又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往外冲。
“碟晚!”薄斯砚赶在她拉开门之前拦住了她。
碟晚攥着拳头,抬头死死地看着薄斯砚,一字一顿咬牙说道,“即使要死,我也要死个明白。你再拦我,我就跟你拼命!”
薄斯砚盯着女孩那张惨白无血色的脸,凉凉地笑了声。
“拼命倒是不用,不过......”他压着她,顺势将手里的银色尾戒套进她的手指里,“这东西带着能救命,你会感激我的。”
下一秒,手指上立刻传来一阵凉意。
可此时碟晚满心都是父亲和傅予笙,压根无暇顾及太多,趁着薄斯砚拿开手,她一把用力推开他,转身一阵风似的朝外奔去。
薄斯砚猝不及防,高大的身体无声往后退开几步。
见门外的人抬步要追,他倏地开了口。
“别追了,让她走。”
手下顿住步子,回头看向薄斯砚,“爷,陈叔事先求过你,让你无论如何阻止碟晚回碟家。这么敏感的时候,万一......”
“这是她该经历的,别让她死了就成。”
“是。”手下低低应了声,又抬头看向薄斯砚,“爷,还有件事儿......”
“在云城老宅给你做了解药的女孩,我们没接到人。而且据手下说,那女孩,很可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