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包厢后,林蔓一见到我,眼眶就瞬间红了起来。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她的这幅模样,像极了傅司远之前的白月光。
果然,傅司远见状后,立马怜惜地走了过去。
将我扔在了原地。
林蔓亲呢的依偎在他身上,而傅司远则一脸宠溺。
路过我时,林蔓还朝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我知道,这是她发出的挑衅信号。
可我早已无所谓了。
饭桌上的人大多都是林蔓的朋友。
甚至还在墙壁上替林蔓拉了一条人美心善医术好的横幅。
这是一场为施暴者庆祝的狂欢。
饭局中途,突然有人站出来提议。
让我向我的“救命恩人”林蔓敬一杯酒,表达感谢。
我没有说话,但那满满一杯的白酒还是递到我面前。
我看向一旁的傅司远,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阻止兴头上的众人对我的灌酒行为。
但他明明知道,我如今的胃已经喝不了任何酒精。
在傅司远创业初期时,我每天都陪着他不停应酬喝酒。
喝了吐,吐了再喝。
直到后来有一次,我因为胃出血被送到了医院。
也是在那时,傅司远心疼地让我辞去了工作。
他说会好好养我,不忍心看我每天再这么辛苦。
但现在誓言也早已变质。
我没有接下那杯白酒,直接拿起包离开。
被落了面子的傅司远追了过来:
“这么多人都在,你又耍什么脾气?不就是一杯白酒吗,又没让你全喝完。”
男人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却连脚步都没停,仿若未闻。
这个举动显然激怒了他。
傅司远声音沉了下来,警告道:
“你今天如果离开这里我们就分手。”
在这段由傅司远占据主导地位的感情中,他拥有冷暴力和分手威胁的权利。
而我却只能卑微乞求他的原谅。
如傅司远所想的那样,在他放出狠话后,我停下了脚步,随后转过身。
男人的表情松动下来,仿佛稳超胜卷。
可我却看着他,笑着说了句:“好。”
傅司远愣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