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展开支票,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然后将它递到陆昭衍面前。
“不够。”
陆昭衍愣住了。
许安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沈月初你还要不要脸!一百万!你这种女人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我没理她,只是平静地看着陆昭衍的眼睛,一字一顿。
“我当了你五年的情绪垃圾桶和心理医生,一百万?”
“陆总,现在外面的行情价这么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