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河连续发生了三起死亡事件,死亡现场离奇诡异,居然都是意外死亡,警方通过查阅死者的电脑和手机,发现死者居然都是轮回户外探险队的成员,而且都参与过一个遗迹探险,到底是死亡诅咒在发酵,还是死因另有隐情?
我是滨河刑警队的宁浩,带您翻阅真实的死亡案例。
一周之内,滨河居然发生了三起死亡事件,而且死的都是年轻人。
死者A徐璐,女性十九岁,是个在校学生,死亡时间是六月十四日晚一点十四分,死因是车祸。
徐璐跟一帮朋友在夜色酒吧玩到半夜,当时喝了不少酒,出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不但拒绝朋友送她,也不坐出租车,而是执意自己走。
夜色酒吧在滨河路,哪里算是滨河夜生活繁华的地段,即使到了后半夜车也很多,她朋友不放心,就让两个人跟着她,当时跟着她的是一男一女,女的还是徐璐的同学。
时候据那女生反映,徐璐当晚的情绪很差,一直说自己活不久了,活一天乐呵一天,然后就疯了一样地喝酒蹦迪,她以前从来没那样过。
出了夜色酒吧,徐璐就顺着江边走,虽然走路走走不稳但却走得很快,那女生和她朋友在后面又喊又追都撵不上。
从红绿灯路口往北走了大概一千多米,那个位置一面是江堤一面是一片绿化带,灯光很暗,徐璐忽然从人行道往快车道上拐,而且一面跑一面回头看,居然在马路上来回穿行,把后面的女生都吓傻了,一个劲儿的喊她,这时远处驶过来几辆车,一辆车一脚刹车差点撞到徐璐。
可徐璐根本就不看那辆车,居然从车头位置再次跑向了反向车道,被一辆车直接撞飞了。
她两个朋友都吓傻了,那个肇事司机也吓坏了,足足在车里坐了三分钟才想起来打电话报警,警车和120过来的时候,徐璐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尸体被拉到法医中心后,第一件事就是做血液检测,让法医没想到的是,徐璐的血液里居然查出了迷幻药的成分。
涉毒事情就大了,警方当晚就将所有跟徐璐喝酒的人找到,检验后居然没有一个人吸毒,这下子徐璐血液里的迷幻药就成迷了。
据跟她一块儿的朋友回忆,徐璐自己并未带酒水,而且她又不吸烟,也没听说她碰毒品,喝的东西都是酒吧里点的,而且大伙喝的都一样,甚至酒杯都会被拿错,这种环境想要往徐璐杯子里下药几乎不可能。
警方当晚就查封了夜色酒吧,不但对酒吧内的酒水进行检测,酒吧的服务生也都带回警局调查,可忙到天亮,也没查到什么疑点,徐璐的死亡案件就暂时放下了。
真正引起警方注意的,是第二起死亡案件。
死者B叫王凯,男二十六岁,在一家网络公司做程序员,六月十六日下午三点十五分,他从北山的揽月桥上跳了下去,当场就摔死了。
王凯的血液里也查到了跟徐璐一样的迷幻药成分。
那种迷药在本市很少见,在体内残留的时间只有两个小时,而且一经使用,半个小时内就查不到痕迹,是毒贩为了应付毒检新研究出来的东西,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在了滨河,而且还出现在了两个不相干的死者体内。
警方调取了北山公园门前的监控,查到王凯是十六号中午十二点半进入的公园,也就是说,他体内的迷药,是在进入公园后才副食的。
王凯是一个人进入的公园,山上的监控显示,他去了观音阁和药王庙,不过喝的水却是自己带的,他在两个庙里都烧了香,态度很虔诚,但在山上却没有跟任何人交流过。
从药王庙出来,他就一直在庙前面的广场游荡,看似无目的,也没浏览广场上的商品,甚至都不看一眼周围的游人,监控中他的样子很古怪,居然有点儿像丧尸,所以当时广场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他,都躲得远远的。
后来他就走到了揽月桥边上,双手扬起来像是祈祷一样,足足站了十来分钟,这时身后已经围了不少游客,好像都被他怪异的举动惊到了。
然后他就一头栽了下去,从掉下去那一刻,他都没发出一声惊叫,这和正常跳楼跳桥自杀的人完全不同。
王凯随身的东西都被带到了检验中心,喝剩的半瓶矿泉水里没发现迷幻药的成分。
正是两个死者体内的迷幻药成分,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案子才到了市局刑警队。
两个死者的手机等私人物品都在检验科,我是六月十七日解手的案子,尸体都没去看,就先去找了技术科的徐军,我很想知道,两个死者手机里面,有没有共同认识的人。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徐军居然到现在都没能解锁两部手机。
“很奇怪,这两部手机居然都被一种很复杂的程序锁定了,那种程序并不是手机使用者设置的,而是来自外部的一种信号,就是说死者在死亡之后,有个人在近距离用设备锁死了手机。”
徐军的话将我吓了一跳,如果她的推断是真的,那么这两起死亡的背后,就有个神秘推手了,而且两个死者很可能相互认识。
手机正放在一部仪器中解码,我看着不断跳动的数字发呆,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曲队。
电话那头曲队很急,让我立刻去国贸商业街,那里刚刚又死了个人。
徐军立刻站起身跟我往外走,临走时安排同事看着解码机,一解开密码立刻告诉她。
我和徐军到达步行街的时候,不少民警已经拉好了警戒线,但周围还是有很多市民围观,死者倒在一栋高层的楼下,满地都是血,地上还散落着几根钢管和碎玻璃,他居然是被楼上掉下来的钢管砸死的。
死者是男性,一根钢管就插在他的头上,当时共掉下来好几根钢管,将一楼商铺的玻璃都砸坏了,除了死者,还有几名溜达的市民不同程度受了伤。
很快法医中心就像死者拉走了,徐军让队里的几名刑警立刻掉周围可查的监控录像,而她和我则跟着曲队上了那栋楼的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