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央说:“向麒,国外那艰难的四年,是苏铠陪我走过来的,我没法舍下他。”
那一刻,周向麒心中一直的坚守和执念,突然碎了一地。
他才明白,这四年算是白等了。
还好,他还有最后一趟能回沪城的机会。
从村支部回到阮家。
阮家安静得过分,阮知央去了城里安顿工作,阮父下矿还没回来,小舅子也没放学。
只有瘫在床上的阮母在家。
周向麒像往常一样进了里屋,给阮母喂药,擦拭身子,换上干净衣物。
阮母拉住了他的手,红了眼:“向麒,是知央那丫头对不住你,等今晚她爸回来,我们一定给你做主!”
阮家人对他向来很好,早已把他当亲儿子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