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个麻花辫的姑娘在古村码头接待了我们,她引我们到古村一座古香古色的大宅里。
大家各自在二楼的房间住下了。
这里的夜里居然只有油灯。
我们想问具体的游戏规则,麻花辫只让我们夜里千万别出门。
我百无聊赖,想刷会视频,发现手机没有信号。
正想出门问问,风吹过房间的木门,声音有些渗人。
想起麻花辫的叮嘱,还是不要作死。
走廊上传来抱怨声:“什么破地方,游戏都打不了。”
看来不是我的手机问题。信号被屏蔽了?
我打起精神来。天快亮时,我听见楼下有声响。
第二天,麻花辫没有如约来叫我们。
我们陆续出了房门,来到了宅子大厅。
麻花辫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们。
“你怎么不叫我们!”一个参加游戏的眼镜男生气了。
麻花辫不理人。
想起那张照片,我心头一颤。
我快步绕过桌椅上前一看,麻花辫嘴角带血,再一探鼻息。
“她死了。”
其他几人也要上前,我还想多看几眼时。
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跟我来吧,告诉你们游戏规则。”
我回头,一个驼背老头从院子里冒了出来。
他衣着朴素,看着他再普通不过的粗布鞋,我却浑身鸡皮疙瘩。
我决定掩饰我的身份,假装跟大家一样,以为麻花辫的尸体只是个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