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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愿,呦呦输了,你替她脱......”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裴清衡按着江书愿替鹿呦呦完成所谓的赌约了。
第一次,鹿呦呦掰手腕故意卸力,江书愿喝酒喝得胃出血进了急诊抢救。
第二次,鹿呦呦比赛射箭,把江书愿输出去当活靶子,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一块好肉......
......
每一次,裴清衡都漫不经心地让江书愿承担不属于她的代价。
“呦呦是千金**,好面子。”
“你只是个杀猪女,没事的。”
好面子,没事的。
江书愿不知道多少次听到这样的话,他视鹿呦呦为珍宝,却把她视作草芥。
她被车祸撞了脑袋,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
裴青蘅告诉她,
“你就是个救了我的杀猪女,所以我会娶你。”
可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个抢了鹿呦呦男人的**。
所以裴清衡的朋友们联合鹿呦呦一起取笑她,折磨她。
这次,鹿呦呦定下的赌注是:脱掉自己的**叼在嘴里,跪着展示一路。
输掉比赛后,她只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撑着下巴直直地盯着江书愿。
似乎是在催促。
见江书愿半天没动,她嘟着嘴耍性子地扯了扯裴清衡的衣角,两人的手指毫不遮掩地暧昧纠缠。
裴清衡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怎么样一样,不置可否地下了命令。
“书愿,脱。”
江书愿红着眼看着他,一股热血“轰”地一下冲上头顶,但四肢却无比冰凉。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自己的老公强迫自己脱下最私密的衣物给在场的所有人看。
“衡哥大气啊......”
“快脱啊,是不是玩不起啊?”
周围那些压抑的窃笑,同情的叹息,甚至是幸灾乐祸的目光,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尖锐地刺向她。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小声地求情:
“老公,我不要......”
可裴清衡却像失去了耐心,他缓缓抬眸,眼底像沉着一片化不开的浓雾,
“你不动手,那我只能让别人来帮你了。”
保镖得到命令后,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底,一把将她的**扯了下来。
然后塞到了她的嘴里。
江书愿猛地抬起头,拼命眨眼,感觉眼眶像是被滚烫的沙子磨着,又酸又烫。
她屈辱地跪在地上,缓慢地一步又一步移动。
直到停在鹿呦呦面前。
“衡哥,你还是得对嫂子好点,你看这蕾丝劣质得像是从垃圾桶里捡的。”
她勾起**边边,躺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
似乎嫌还是不够一把掀开了她的裙底,被磨红的大腿根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江书愿拼命地拽住自己的上衣,遮住自己最后的隐私的位置。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就像是一块石头,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裴清衡......”
她颤抖着声音叫他。
裴清衡睫毛轻颤,抬起眼时,眸底闪过一丝不忍。
他脱掉上半身的西装外套,系在她的腰间。
将她打横抱起,藏在了怀里。
感受到江书愿的颤抖后,他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膀。
像哄孩子一般。
感受到裴清衡的态度变化后,那些刚才哄笑的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他抿了抿唇,淡淡道:
“是我对老婆不好,让诸位见笑了。”
下一秒,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发顶,
“你做的很好,有奖励。”
支付宝收款一百万的声音随之响起。
江书愿躲在他怀里,睫毛轻颤。
心脏像是被凌迟,千刀万剐。
这一百万到底是对她的奖励还是补偿?
她不知道,这一刻她只想永远地逃离这些人,逃离鹿呦呦,以及......逃离裴清衡。
回家后,裴清衡将她抱在怀里,嗓音低哑像是藏了什么情绪。
“为什么要这么穿?”
江书愿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下头。
“我想这样你会高兴,会更爱我一点......”
她话还没说完,唇就被人狠狠堵上。
那晚,他的碰撞格外激烈。
任凭她什么哭喊,他都没停。
江书愿拖着酸痛的身体醒来时,身旁早已没了身影。
她顺着灯光找去,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
于是起身去冲了杯热牛奶,想要送过去。
“衡哥,你这样做江书愿到现在还没怀疑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传来。
下一秒,她听到自己枕边人的回答后整个人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了。
他语气冷淡,像是在陈述无关紧要的事实。
“江家人都死绝了,那还会有人告诉她真相?”
“我不告诉书愿她才是真千金,呦呦是杀猪女的话,这辈子她都不会知道的。”
“呦呦救过我的命,既然我不能许给她婚姻,那只能给她后半生能够安稳度过的身份。”
......
后面说了什么,江书愿已经听不清了。
她整个人无力地蹲在门后,紧紧地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喉咙里却像被一团温热的棉花堵住,吞咽困难,就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艰难。
她几乎逃也似地回到了房间,将房门紧锁后她终于忍不住趴在低声轻声抽泣。
江书愿打开手机,将那个自从她醒来就每天给自己发短信打电话的号码从黑名单拉出。
那个人说她是她的姑姑,可裴青蘅却说她是骗子。
所以她甚至对自己的亲姑姑恶语相向。
江书愿拨通电话,那头几乎是瞬间接通。
“姑姑,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的声音被堵在喉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挣扎着挤出时,已带上了哽咽的沙哑和颤抖。
电话那头的人早已泣不成声,
“没关系没关系,半个月后姑姑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