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去人道主义,在第一场官司法官会进行协调,只要我们坚持上述,叶清月所作所为,比能让她做牢付出代价。
我站在满地狼藉的客厅,目光落在墙上的全家福上。
照片里的小清月笑得那么甜,如今却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等等。”我突然叫住准备挂电话的律师,“再加上一条,追究张昊教唆犯罪的责任。”
刘律师有些迟疑:“您确定要连女婿一起告?”
“他没有证据,告赢得概率会很小。”
我闭上眼,一字一句道:“既然要告,就一个都不放过。”
挂断电话后,我开始整理证据。
每打印一份文件,心就冷一分。
这件案件,至死至终针对我的都只有我的女儿。
如刘律师所言,想要告张昊,几率非常小。
虽然所有恶意都借叶清月的手实施,但我知道,这些都是张昊在背后出谋划策,不然凭借叶清月的性子,是想不出这些法子。
“刘律师,即便暂时无法用法律制裁张昊,也请在律师函中明确列出他的所有教唆行为。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他的真面目。”
我郑重嘱咐刘律师。
三天后,快递显示叶清月和张昊同时签收了律师函。
几乎同时,我的手机被陌生号码打爆。
我立即去营业厅办了新号码,将旧卡保管作为证据。
过一位在通信公司工作的老同学,我很快查到了那些骚扰电话的来源。
果然都是张昊用虚拟号码打来的。
我把通话记录交给刘律师,“张昊在签收律师函后,连续三天用不同号码进行骚扰。”
刘律师仔细查看后露出满意的神色:“这些证据加上之前的监控录像,足以证明他们是在有组织地恐吓您。”
我和叶清月的母女反目成仇案成为同城热搜第一,开庭那天,***外挤满了举着手机直播的各路网红。
我扶着身体尚未完全康复的老伴,在人群中艰难穿行,刺耳的议论声不断钻进耳朵:
“看!就是这个死老太婆,偷走女儿的全部积蓄,要逼女儿走上绝路!”
“脸皮真厚,五十多岁的人了不仅贪吃,还喜欢恶人先告状。”
我面无表情走在人群中。
庭审开始,对方律师率先发难:“我的当事人叶清月女士五年来独立支撑家庭,而原告不仅没有给予任何帮助,反而持续索取,甚至盗用子女积蓄购置临江别墅,数值已超八位数。”
“反对!”刘律师立即起身,“我方有完整银行流水证明,是我的当事人一直在资助被告一家。反倒是被告,在社交媒体上散布不实信息,并教唆他人对原告实施暴力。”
当监控录像在法庭播放时,旁听席一片哗然。
画面中,黄毛混混嚣张地踹开门,指名道姓要为叶清月替天行道。
当今是法治社会,旁听席有不少妈妈一辈,看见老伴心脏病发作他们还想行凶,纷纷指责起叶清月。
“我没有干这些事过!”叶清月立即否认,“他们自己要干的,关我什么事?”
法官敲响法槌:“请被告控制情绪。”
刘律师乘胜追击,当庭出示了银行流水、通话记录、以及叶清月承认泄露住址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