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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间传来苏楠的娇喘声,跟以往苏楠在我妈妈的墓前伤心欲绝的哭声相比,显得份外刺耳。
受过科学教育的我,此时却巴不得妈妈能化作鬼魂跟他们好好算账。
可现实是,我现在只有克死妈妈的人设,显然还没有跟他们可以撕破脸面的证据。
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我只能回到家里。
完事回来的爸爸满脸欢喜地拿着已经接近融化的蛋糕放在我的跟前,看着我没有在挑选目的地,不耐烦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