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思正坐在病床边,眼圈红红。
看到我,她跳起来,眼中燃起怒火:
“你这个疯子!你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丈夫!你还有没有心?!”
霍云迟厉声喝道:“徐思思!滚出去!”
“急什么。”我淡淡开口,“正好都在这。”
我把离婚协议递到霍云迟面前:“签字吧。”
霍云迟看清文件内容,瞳孔紧缩。
他三两下把文件撕的粉碎,“不可能。”
“若若,你甚至可以把我打死。但离婚是不可能的,我跟她只是意外。”
“是吗?”我看了看一旁脸色变幻的徐思思,问:“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霍云迟呼吸一窒。
“既然是意外,”我抬手指向门外,“现在,让你的人带她下楼,去妇产科,把意外处理掉。”
霍云迟回答我的,是无尽沉默。
病房里死寂的几秒,被一声轻笑打破。
是我发出的自嘲。
“霍云迟,你放心。”
我转身,留给他最后一句话。
“这个孩子不会出生的。”
三日后,我带着人,敲开了徐思思公寓的门。
我将一个小瓷瓶放在茶几上。
“滑胎药,你自己喝,体面点。或者我的人帮你。”
我身后的两名女子上前一步。
徐思思脸色惨白:“你这是犯罪!云迟知道了不会放过你!”
我笑了笑,语气更冷,“他的一条狗腿,我稍后自会去取。”
“便是弄死你们,他又敢奈我何。”
我抬了抬手,她咬牙,猛地抓起瓷瓶,拔开塞子,一仰头灌了下去。
药水辛辣,呛得她眼泪直流,随即痛苦地蜷缩在地。
我没再看她,转身离开。
瓷瓶里不过是强力泻药加了些令人腹痛痉挛的成分,吓唬她罢了。
真正的目的,是做给霍云迟看。
这孩子绝对留不下来,只是取决于霍云迟什么时候动手。
不到半小时,霍云迟就将徐思思送进了最好的私立医院洗胃,保胎。
然后,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