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柔适时地柔声提议:“秦哥,我知道军区医院三楼的罗教授最擅长这方面的病症,我们带云小姐去那边看看吧?”
秦州野看了一眼我,最终疲惫地点了点头:“听你的。”
我被强行带到三楼。
才知道这一间专门看管情绪失控人员的军区禁闭室!
许小柔走了进来,拿起电击治疗仪开到最大,下一秒,强烈的电流瞬间窜过我的身体!
剧烈的疼痛和麻痹感让我全身痉挛,眼前阵阵发黑。
“记住,你父亲是军区的耻辱。”
“不!我父亲是是为军区流过血的功臣!”
更强的电流再次袭来……
我不知道被电击了多少次,打了多少鞭,意识在剧痛和逐渐消散。
许小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只要承认你父亲是‘叛国贼’,我就让他们停下。”
我艰难地抬起头,气若游丝:“好……你过来……”
许小柔不屑冷笑一声,俯身凑近。
我用尽全身力气,一口腰断了她的耳朵。
“啊!”鲜血四溅。
“许小柔,我就算违反军规,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说完我最终也不堪重负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军区医院。
秦州野守在一旁,依旧是一身笔挺的戎装。
“云溪,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违反了军区管理规定。”
“小柔也是为了你好,你再痛也不至于咬断她的耳朵吧?”
“为我好?”
“许小柔这么能编,不去文工团真是可惜了。”
“秦州野,我没兴趣听你用军区规定来压我,你赶紧滚。”
话落我以为秦州野又要责骂,可他却拿起一旁的白粥小心翼翼喂到我嘴里。
“你昏迷了两天,先吃点东西。”
这个熟悉的动作让我一愣,曾经的幸福和现在的残酷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更加痛恨。
随即一把将男人手里的碗拍开,“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对我好!”
秦州野蹲下身自顾自收拾地上残局,什么也没说。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曾几何时,他总是纵容我的一切,
任由我在冬天把冰冷的脚塞进他的军大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