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发疯般撕咬着我的唇舌,手也大肆在我身上游动。
陆泽向来温柔,平时接吻都缠绵温柔,哪怕是生气时,也只会轻柔咬我两口,从来没有这么霸道强势,好似拼尽全力剥夺着我的呼吸,唇齿间满是他渡过来的气息。
吻慢慢下移,在我下巴处辗转缠绵,紧接着又落在我的颈边,湿潮的洗手间响起我们粗重甜腻的呼吸,他滚烫的双手禁锢着我的纤腰,声音染着情欲叫唤着我的名字——“欢欢。”
我全身不受控制战栗而起,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双手不自觉搭在他的脖颈间,与他紧密相连。
我爱极了他为我疯狂的样子。
耳边突然传来喧哗声,我原本迷离的双眼在恢复清明,双手抵着他,不再让他更进一步。
我笑得肆意又凉薄:“陆泽,你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还是你提的。”
陆泽湿热的气息微顿,他放在我腰间的手骤然一紧。
我全身软趴趴靠在陆泽身上,笑得越发娇媚:“你不是想体验单身狗的快乐?现在后悔了?”
我醉眼迷离的眼中带着笑,也带着认真,我想,只要陆泽说一句后悔了,我就会丢盔弃甲。
陆泽黑眸中的欲色逐渐褪去,替我抚平衣服折痕,清润的声音带着细碎的沙哑:“对不起。”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是米乐专用的来电铃声,也是我从没拥有过的待遇。
我心脏一阵紧缩,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他又要抛下我离开,这一次,我抓住他的手问:“陆泽,我很难受,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我没有撒谎,酒精在胃里翻滚,我不仅想吐,脑袋还发出阵阵疼痛的抗议。
这是我第一次示弱挽留他,但结果在我预料之中,他拉开我的手说:“我叫宋夭送你回去。”
说完,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我面前,我单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何其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