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夜,似乎比任何一天都漫长。
天上下着细雨,一阵紧一阵停的,寒风凛冽,席卷着雨水从我家土墙瓦房的屋顶和墙缝里钻进来,寒冷的空气弥漫在我的卧室里,使人冻得发抖。
一阵阵狂风敲打着我家的屋顶、墙壁和房门,发出哔哔啵啵、吱吱呀呀的声音,令人觉得阴森可怕,毛发直立......
我吹灭放在桌上的蜡烛,屋子里顿时漆黑一团,到处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现在是又冻又怕,便和衣倒在床上,钻进冰冷的被窝里,扯着被子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
我的身体散发着热量,床上的被子逐渐变得暖和起来,一阵倦意慢慢地爬上来,我感到一阵困乏,闭上眼睛,就再也无法睁开了。
吱呀!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到堂屋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个黑漆漆的身影穿过堂屋,走到我的床边。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父亲回来了,他好像只有身子,没有头,我无法看清他的脸,只能听见他熟悉的声音:
“向阳,你吃饭没有?”
“吃了。”
“你吃的什么呀?”
“稀饭!”
“晚饭是你做的吗?”
“是的。”
“孩子,你已经长大成 人了。”
父亲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感觉到父亲的手冰凉。
突然意识到父亲已经死了,下意识地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满身是汗,一支手臂伸在被子外面,我的手还紧紧地握住一根支撑蚊子的立柱上。
原来是一场梦,想起梦中的情景,我害怕极了,生怕父亲的魂魄来找我,带我去阴间陪他。
我急忙跳下床,冲出卧室,准备跑到母亲的房间。
经过堂屋时,看见房门果真被打开,一阵阵寒冷的风吹得房门吱呀作响,父亲的魂魄果真回来了,我顿时毛骨悚然,全身直起了鸡皮疙瘩.。
母亲的卧室里亮着灯。
突然,一阵叫骂声从母亲的卧室里传了出来,送进我的耳朵: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滚开!.”
“你就别装了,我刚才什么都看见了,”一阵淫笑声过后,传来了王老五的说话声:“你知道吗,我经常在你们家墙缝那偷看你,老子早就知道你想男人了,我今天晚上正好可以满足你,你就答应我吧,哈哈!”
我急忙走到母亲的房门口,往里面一望,看见王老五紧紧地将母亲抱住,并将她压倒在床上。
“你胡说,我没有,”母亲一边挣扎,一边谩骂道:“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流氓,放开我,放开我啊!”
......
母亲年仅三十四岁,正处于一个精力旺盛期的成熟妇女。
为了排解自己的寂寞煎熬,她经常是一个人将自己关在卧室里,借着蜡烛闪耀出微弱的光亮,翘首弄姿地站在穿衣镜前,观赏镜子里朦胧中的自己——
身材窈窕、前凸后翘!
然而,别人为自己的美丽感到自豪,她却为自己的美丽感到烦恼、痛苦和自怜。
有时候,她像关在笼子里的一头困兽,快要疯了,恨不能拿一把尖刀扎在心上。
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但他得不到,于是,经常在一波又一波幻想的刺激中达到快乐的顶点!
这是母亲秘密,尽管她做得非常隐秘,但还是被王老五这个好色的老光棍从墙缝里偷看,并发现了她这个致命的隐私。
“放开我......”母亲拼命地挣扎,长发不停地飘摆着。
然而王老五力大如牛,母亲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起来,身子根本无法动弹,无奈地用手捶打他的肩膀,可这对老光棍来说,就像挠痒一样。
“你别费劲了,还是答应了我吧!”王老五怀抱着母亲玉体,禁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你去死吧!”母亲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然而,王老五粗暴的动作,竟然使母亲内心深处闪过一种莫名的冲动。
母亲压低声音苦苦哀求着说:“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儿子还小,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你以后让我们母子俩如何做人啊?.”
“有什么不好做人的?大不了你就嫁给我呗,放心吧,我一定把向阳当亲生儿子看待......”王老五一边说,一边将满口黄牙、充满口臭和臭烟味的大嘴凑上去,严严实实地把母亲的嘴堵上。
母亲嘴里像含了一只苍蝇,感到一阵恶心。
紧接着,王老五很快将舌头伸进母亲里。
母亲的舌头拼命向外顶抵抗着,可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功夫,小嘴和玉舌很快他完全占据了。
母亲在老光棍放肆的玩弄下,只感到一阵晕眩,呼吸困难——
在这个男人满脸粗造胡渣的刺激和强壮身体的摩擦下,母亲逐渐瘫软下来。
慢慢地,阵阵束缚感袭来,母亲脑子有点不听使唤,开始变得主动起来了,嘴上的亲吻变得激烈起来。
当王老五迫不及待地动手去脱母亲的睡衣时,母亲的头脑突然变得清醒,理智又恢复了过来,急忙将他的手推开,说: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做,我儿子就睡在隔壁房间,如果被他知道了,你叫我如何面对他,你还是饶了我吧!”
“饶了你,你别做梦了,”王老五得意的笑道:“我每次偷看你的身体过后,回家都要自己解决,今晚好不容易进了你的房间,我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