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准时到了富康小区门口。

王婷已经在那里等我。

她穿着宽松的孕妇装，肚子已经有些明显。

“林雨。”她看到我，微微一笑。

“你好。”

“我们找个地方坐吧。”

附近有个茶餐厅，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

“我怀孕三个月了。”王婷开口，“建国说，想和你离婚。”

“我知道。”

“房子的事……”她顿了顿，“建国说，房子能不能……”

“不能。”我打断她。

她愣了一下。

“房子首付120万，我出的。”我看着她，“月供12万，五年了，我还了72万。”

“可是房子写的是你们两个人的名字。”

“婚前财产公证，只写我的名字。”

王婷脸色变了：“那建国……”

“他一分钱都没出。”

“不可能！”她提高了音量，“建国这几年给我的钱，都是他自己赚的！”

我笑了。

“67次转账，总共50万。”我拿出手机，打开银行流水，“你自己看。”

我把手机递过去。

王婷接过手机，脸色越来越白。

“他年薪96万。”我平静地说，“五年总收入48万，给你转了50万。”

“那他哪来的钱？”

“问他。”

王婷把手机还给我，不说话了。

“还有别的事吗？”我问。

“林雨，孩子是无辜的。”她看着我，“你就不能……”

“不能。”我站起来，“房子是我的，和你没关系。”

我转身往外走。

身后传来王婷的声音：“林雨，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回头。

回到家，何建国已经在客厅。

“王婷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你为什么不肯让出房子？”

“因为房子是我的。”

“可是我们是夫妻！”

“那你出轨的时候，想过我们是夫妻吗？”

他不说话了。

我走进卧室，拿出一个U盘。

“这是什么？”何建国问。

“你和王婷出入酒店的监控录像。”我把U盘放在茶几上，“15次，时间、地点都有。”

他脸色煞白。

“还有这个。”我拿出通话记录，“238条通话，每天至少3次。”

“还有照片，47张。”我继续说，“包括你们在海边、游乐园、餐厅的合影。”

“还有聊天记录，云存储里的隐藏文件夹，密码是王婷的生日。”

何建国瘫坐在沙发上。

“林雨，我错了。”他抬起头，“我真的错了。”

“我知道你错了。”我说，“所以我们离婚。”

“可是王婷怀孕了……”

“那是你的事。”

“林雨！”他站起来，“你不能这么绝！”

我看着他：“你给王婷转了67次，总共50万。给我，结婚五年，买过最贵的东西是2千块的婚戒。”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你说，谁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