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里，很多比我能干的，有才的，而且文凭是真凭实据的，为什么要找我”？

她放弃了动手，我们坐在通风管道，她问我。

“当年你停学，我总觉得，如果我态度强硬，以如果我撒谎，我可以退学为要挟，和你站在一起的话，或许你就不会被认为是小偷”。

“切！良心过意不去，就别来继续祸害我。再说那件事又不是你栽赃我，你能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我也觉得挺暖心了，而且那时候，我觉得我那太妹人设终于可解脱了”。

“你是我在公司第一个挖掘的目标”。

“你才开始做猎头”？

“是的，所以要找个熟人，提高第一单的成功率，你有致命的问题，你目前所在的公司看重那些，但米哈呀可以容纳，而且你之前所做的项目，成绩很辉煌”。

“就为了还钱？可以去破坏别人的工作”？

“纸包不住火，你越来越能干，就会有人嫉妒你，你太闪耀，就会有人心怀记恨，学生时代这样，社会更加如此，我只是早点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并且给你提供一个更优质的平台”。

“佣金多少”？

“你在米哈呀一年的年薪”。

“那边给我开多少年薪”？

“五十万”。

“搞的我也想转行了，挖个人跳槽，就赚五十万”。

“如果米哈呀做的不顺利，欢迎你加入亚通”。

“算了，我可不想和你做同事了”。

“那你愿意去米哈呀了”？

“去可以，但你必须答应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和我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