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所以今天的我是肿着一张脸回去,萧乐迟疑的看我,眨了眨眼,有点不悦,
「咋还挨打了呢?你好歹是我幕僚,怎么一点面子不给。」
娘们要脸,有点硬气的说,
「老子强吻她了,挨了两下,跟被猫挠了一样,没事!」
萧乐一脸兴奋,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本皇子没看错你,我就说你个小白脸能行的!」
突然他又很迟钝的问我:「林兄你很冷吗……牙齿为什么一直打架。」
我无语至极,冷你个锤子,我那是疼到咬不紧牙关了……
谁家好人连吃三个大鼻窦还不带吱声的,也就我了。
装作无事,实际上痛死了。
我嘴上笑着,心里苦着呢,完全不知道事情发展成这样要怎么处理。
担心她发现我是女子,会觉得恶心。
又觉得她亲我的时候,嘴巴好软,好香。
脑子里天天都在打架了。
最后遇事只能往椅子上一摊,寻思我怎么还不死……
我原本以为,说了那样的话还挨了巴掌,我和萧玄宁之间至少需要一段冷静期,好好掂量一下这混乱的关系。
结果当晚,蠢蛋三皇子萧乐就搞了个突然袭击,设宴把我和萧玄宁,还有那个像锯嘴葫芦一样的世子李璟都叫上了。美其名曰:「许久未见皇姐与世子,联络感情。」
我内心无语,她前几天才当面骂你蠢钝如猪,这叫许久未见?
私下扯住他,我压低声音问:
「殿下,你到底想干嘛?」
他神秘兮兮地掏出一包药粉,塞进我手里,眼神异常睿智:
「找准机会,下到皇姐酒里。林微,成败在此一举!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还怕拿捏不住她?」
我捏着药包,手心冒汗。大哥,我是女的啊!这药下了,我拿什么给她「解药」?用爱发电吗?
我拼命推脱,萧乐瞪我一眼,还是硬塞给我了。
「叫林微难道还是真萎了不成!睡了她,然后拿捏她,让她扶持我!到时候我封你做太子都行!」
我:……给你干活还得给你当儿子是吧。
宴席上,气氛诡异。萧乐格外热情地劝酒,李璟笑得温文尔雅,眼神却时不时飘向萧乐。萧玄宁依旧冷着脸,但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种……等待猎物自动上门般的耐心。
我坐立难安,怀里那包药烫得吓人。
眼看酒过三巡,我憋了半天,终于找到机会开口:
「两位殿下,世子,您看天色已晚,不如……」
不如散伙保平安!
话没说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李璟像收到信号一样,立马眼神变迷离,扶着额角,刻意的挪了一下,硬邦邦地往萧乐身上靠,语气生硬,像讲台词一样毫无感情。
「不好,我好像中药了,是春风渡,那个不解就会死的***。」
萧乐眼神迷茫了一下,还没回过神。
一阵冷风吹过,他突然打了个哆嗦,变得脸色发红,眼神迷迷瞪瞪的,他惊恐的看向我。以为我下错药给他两了,咬牙切齿道:
「林微!你是猪!大蠢猪!」
我慌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刚想掏药以证清白。
最离谱的是萧玄宁,原本安安静静吃菜的她见此情形,也立马扶额蹙眉,扶住桌沿,眼波流转间扫向我,语气淡淡:
「不好,本宫也中药了,究竟是何人要害本宫。」
我:???
药还在我袖袋里好好躺着呢!我都没动手,你们怎么就集体「药效发作」了?
谁!是谁!?
我还没理清头绪呢。李璟就提着一直乱动的三皇子往后院走,步伐稳健的不像个中药的人还美名其约要去找个太医治。
对此我只能说……
太医治,还是他亲自治,我自有断定。
然而,他们一走,我也没空深究他俩的关系。
因为萧玄宁也靠了过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耳边,带来了一丝奇异的感觉,我被激得一抖,但也不敢动她。
她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问我:
「傻站着干嘛,还不带我回客房。」
萧玄宁迟疑了一下,估计是觉得我吃软不吃硬,又用虚弱地口吻说:「你不帮我,想害死我吗?」
我怎么帮啊!!谁这么缺德啊,下药下一堆!
我也顾不得多想,赶紧上前扶住看似摇摇欲坠的萧玄宁。她全身重量都倚在我身上,气息灼人,我心跳如鼓,半抱半扶地将她送去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