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又到了这个熟悉的地下小教会,主厅后面那扇告解室的小门还如噩梦一般刻在我的脑海。
我又见到了这个所谓的“神父”。
他的银边教袍永远纤尘不染,绸缎在光晕里流淌着珍珠般光泽。
可当晨祷的熏香散去后,发皱的襟口总蜷缩着廉价发蜡的甜腻。
那双被信徒亲吻过无数次的苍白手掌,却在某刻会轻轻抚过唱诗班少女的麻花辫。
我强忍着不适走向前向他鞠躬问好,他的眼神状似无意的在我身上停留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