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被关进了这座用黄金打造的牢笼。
谢危整日整日地待在这间屋子里。
他为我梳头,为我更衣,亲手喂我吃饭。
他对我呵护备至,温柔体贴,仿佛我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
但他也会在我试图反抗时,毫不犹豫地用锁链将我捆在床上,然后微笑着欣赏我徒劳的挣扎。
他会把所有惹我生气,或者仅仅是让我多看了一眼的仆人,在我面前用最残忍的方式处死。
然后他擦干净手上的血,捧着我的脸,轻声问我:「姐姐,现在开心了吗?」
我陷入了比前世更深的绝望。
上辈子,我至少还有「治愈他」这个念想作为支撑。
而这辈子,我一无所有。
系统死了,希望没了,连他最后那点伪装的「人性」也消失了。
在最初的几天里,我尝试了所有我能想到的办法。
绝食,自残,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
但他总有办法对付我。
我绝食,他便撬开我的嘴,亲口将流食渡给我,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享受。
我自残,他便会用更坚固的束缚将我捆起来,然后请来最好的医生为我疗伤。
再在我面前,将那些没能「看好」我的医生,一一折磨致死。
我咒骂他,他便会静静地听着,然后微笑着说:「姐姐骂人的声音,真好听。再多骂几句给我听听。」
我的所有反抗,都变成了他病态游戏里的一部分,成了取悦他的工具。
我开始真正地「发疯」。
在他为我梳头时,突然咯咯地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眼泪直流,却不说为什么。
我会在深夜里,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轻声细语,仿佛在和什么人交谈。
我开始用他无法理解的方式,来刺激他,伤害他,也伤害我自己。
他开始变得焦躁。
他不喜欢这种脱离他掌控的感觉。
他会用力地抓住我的肩膀,红着眼问我:「姐姐,你在看什么?你在和谁说话?」
我只是对他诡异地笑,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