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七年,直到我离家出走消失。
走的那天,他眼神复杂。
“滚远点。”
“离了我的庇护你连条狗都不如。”
五年后,我们在诺贝尔医学奖颁奖礼重逢。
他是获奖者,扫了我一眼冷笑:
“五年不见,我的妹妹……沦落到端盘子了?”
可惜我不是服务生。
而是他这项获奖研究唯一的活体实验标本。
……
“站住。”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端着托盘的手顿了下,没有回头。
“我说站住,江悦,你聋了吗?”
那声音的主人,我的哥哥江辰,迈步走到了我面前。
他穿着高定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高高在上的嘲讽神情。
他扫了我一眼,视线落在我廉价的服务生制服上。
然后,他笑了。
“五年不见,我的妹妹……沦落到端盘子了?”
他一字一顿,话语里的轻蔑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周围的宾客都是医学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的目光齐刷刷投了过来,带着好奇、探究,还有看好戏的神色。
我曾是我哥最出色的学生,也是最让他头疼的刺头。
我们俩的事,在圈子里不是秘密。
现在,他即将站上世界医学的顶点,领取诺贝尔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