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不愉快的偶遇后,谢淮洲没再出现,反倒是他妈的助理突然联系我,说谢太太想跟我见一面聊聊
见是肯定不会见的
我最爱谢淮洲的时候都没吃过爱情以外的苦,现在更不可能去伺候一位约人见面宛如下懿旨的当代太后
陆昀舒却突发奇想容容,要不我带你去见家人吧
我姐姐一直在催我
我好笑道什么都学只会害了你不着急,鲁我爸妈回来再说
咱爸妈什么时候回国
过几年吧
陆昀生气我敷衍他,缠着问了许多我跟谢淮洲当初恋爱的事情,边问边吃醋,又闹到半夜才罢休
在事务所负责人办公室见到谢淮洲时,我锁骨上还带着狗啃的印记
见他胜券在握的模样,我解开衬衫的第二个扣子
谢淮洲的笑容僵在脸上,盯着红痕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你们睡过了
我翻了个白眼不然同居过家家
谢淮洲被堵得无话可说,周身笼罩着寒霜,开会时搞得同事们战战兢兢,生怕哪里惹到新上任的负责人
我神色自若,只感慨有钱真好,买个事务所比买车还随意
早知道他会闹这么一出,我当初就选一家能让他大出血的顶级事务所
这家小事务所刚起步,我是冲着能当主创建筑师来的
结果谢淮洲要亲自带项目,大手一挥钦点我当副手,马上出发去隔壁省实地勘察
我狐疑地审视着他你家破产了
堂堂大总裁闲成这样,难怪沈家那位千金要解除婚约
谢淮洲冷哼不用试探我的家底,想知道可以给你看资产证明,不签婚前协议,结婚后都是你的
疯子
我懒得理发癫的人,认真准备前期工作
不得不承认,谢淮洲主导的项目很难让人拒绝,客户也是不差钱的富豪,只要求创造出独一无二的空间
所有建筑师都渴望这样的机会,同事们全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