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在公司研发新酒时,让小谢第一个品尝。
她看向小谢的目光越来越温柔,我不是不知道。
可我怕。
我怕指出来,会毁了这来之不易的安宁日子。
可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变质的感情像酒,硬咽下去只会伤害自己。
当断则断,我放下怀里的女儿,转身离开。
她却突然暴怒,不顾刚生产后虚弱的身体,猛地抓住我手腕。
“我和小谢什么也没有!”
“跟我回去。”
她吩咐手下把我关在了别墅,拿走了一切通讯设备。
我用力挣扎,却抵不过几个壮汉的压制:“于舒你疯了!?”
小谢站在旁边,突然开口。
“于总,根据我的经验,您现在需要静养……”
“您放心,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我会说服蒋先生,和他一起照顾好小姐的。”
门被锁上。
她在门外站了很久,最后只有脚步声渐远。
也许是她没脸见我,也许是怕我见到她就会提离开的事。
从这天起,于舒搬到了月子中心,很少回家。
也是从这天起,我陷入了更深的地狱。
第二天,小谢端着早餐进来,看着我冰冷的样子,突然笑了。
“蒋先生,你情绪这么不稳定,我真的很怕你伤害孩子。”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快步走到婴儿床前,一把抱起女儿。
“你干什么!”
我扑过去,却被他侧身躲开。
他抱着女儿站在门口,眼神怜悯又得意。
“于总吩咐了,您需要反省。”
门在他身后咔哒一声锁上。
我疯狂拍打门板:“别动我的女儿!”
门外只传来女儿越来越远的哭声。
从那天起,我每天只有在他向于舒视频汇报的那五分钟能见到女儿。
唯一的这五分钟,小谢也要站在一旁,像监视犯人一样盯着我。
直到,我第一次发现,女儿胳膊上的大片淤青。
从那天起,我在女儿身上发现了大大小小的伤疤。
针孔,烫伤,淤青,掐痕。
每一次我咬牙切齿的质问,都只换来小谢轻描淡写的污蔑。
“先生,您又出现幻觉了?”
“这明明是您自己昨天情绪失控时伤的,我拦都拦不住。”
我忍无可忍,终于等到于舒回来,隔着门向她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