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很怵乔纵

并不是惧怕，而是紧张

像他这样完美的风云人物，给我做一对一帮扶，还做得一丝不苟

耐心且温柔地带我走出了失聪后的心里落差，生活和学习上也不遗余力地帮助我

他总说岑升，这段时间，你尽管把我当作你身体的一部分使用，不要客气，能短暂成为你的声音，我很高兴

我依赖他

崇拜他

也，喜欢他

他的每次靠近，都会让我不自觉全身紧绷，心跳加速

只能低垂下头避开目光相接，努力维持我的沉静、乖巧和腼腆

可那一天

一个寻常的晚自习结束

他双手插兜散漫地倚在墙边，漫不经心听我复述今日见闻

楼道灯光幽暗，我隐约察觉他的兴致并不高

可能累了吧，我想

于是我闭上嘴，摘下助听器安静擦拭

余光瞄到他的唇动了动，怕错过他的话，慌忙抬起眼

下一秒，整个人怔在原地

漂亮到让人不敢直视的薄唇抿了抿，弯起我熟悉的温柔笑意

可他刚刚说的

是死聋子

那晚，我没有睡着

大脑和身体都很亢奋

我弄脏了自己的掌心，弄脏了床单，也弄脏了乔纵这个名字

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

乔纵

我喃喃着，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强烈快感再一次将我淹没

最后，我在身体的颤栗余韵里，吃吃地笑出声

真好啊，乔纵

以前总担心自己这样的人不配站在你身边

现在不担心了

你那触不可及的，高不可攀的，宛若圣人般的姿态……

原来，是装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