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皱着眉头看我,互相对视了一眼。
拿出纸刷刷写了几个字。
【你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我连忙点头:【没有。】
她们凑近了使劲检查:“确实***,看起来没用过。”
“那些人最爱***的,这次,能赚不少了。”
我看得懂唇语,因而很奇怪打手势:【赚钱?】
她们好像看不懂我的手势,但也没再说话。
我抢过纸,写了几个字:【怎么还不帮我洗干净?我等不及了。】
身后泛起密密麻麻的疹子,我抖了一下。
【快,我着急。】
【能今天就入祠堂吗?】
大娘脸色不太好看:【你不会有隐疾吧?】
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我只是有皮肤饥渴症。】
这病我从小就有,需要每时每刻接触男人。
年纪小的时候还不明显,随着我快到15岁,越发难耐。
【妈妈说我天生通神明,只要我求的,神明没有不允的。】
【入祠堂这三年,我定然会好好跟神明求情,务必降下甘霖。】
两个大娘受不了我三番五次地催促,天一亮就把我送去祠堂了。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迫不及待的。”
“希望她能满足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