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去世当天,渣夫在和白月光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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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讨厌我。

他说我心如蛇蝎,又会伪装,只会害人,还到处卖惨。

为了能娶到心上人,他逼我跟他离婚,让我净身出户。

我身患绝症,他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死的那天,我实在是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语气里满是哀求,“阿琛,我真的要死了,你能过来再看我一眼吗?”

他无情冷漠的挂断电话,“那你就去死。”

第二天,运送尸体的灵车和他的婚车走在同一条马路上。

曾经恨我入骨的他,却丢下新婚的女孩子,疯了一样的追着我的灵车。

会后悔吗?

晚了。

再睁开眼睛,我直接重生回到三年前。

这次我决定走一条不一样的路,彻底退出陆昭琛的生活。

我刚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温柔的女人。

“实在是抱歉,我不是故意撞你,你的衣服多少钱,我赔给你。”

酒店大堂的灯光明亮耀眼,我穿着雪纺的衬衫,身上满是咖啡渍。

此时的盛韵依旧是那张清矜金贵的脸。

我这才意识到,我已经回到了我跟她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抢了我的男人。

说抢其实有些牵强,毕竟当初陆昭琛追了她那么长时间。

陆昭琛20岁的时候就成了家族的掌舵人,他已经见惯了商场上那些阴损的手段。

面前这个女孩子干净又纯洁,他当然会心痛,会喜欢。

最开始我发现陆昭琛在追盛韵的时候,以为他只是想要玩玩,过不了多久就会索然无味的放弃。

毕竟我跟他结婚已经两年的时间,陆昭琛身边时常会有一些莺莺燕燕。

可他的每一个绯闻女友最多不超过两个月就会主动离开。

可是后来陆昭琛把她捧在掌心,甚至为了她要跟我离婚,我才知道像陆昭琛这样的男人也会有真情。

看到他对那个女孩子的爱,我嫉妒的要死,只能占着名分,不愿意离开。

我爱了他整整八年的时间,不可能说放手就放手。

而他也已经下定决心要跟盛韵在一起,无论我如何讨好哀求,最终也没能留住他的人,他的心。

直到濒死的时候,我才彻底清醒,我根本不可能赢得过盛韵,因为她已经深深的种在了陆昭琛的心尖上。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站在那里就已经赢了。

“女士,你怎么了?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我回过神来,盛韵因为弄脏了我的衣服急的眼眶通红。

我声音放缓,“没什么,一点咖啡渍而已,我去洗手间洗一下就好了。”

上辈子陆昭琛追求盛韵的时候,盛韵知道陆昭琛已经结了婚,所以她一直没有答应那男人的追求,直到后来我们离婚之后,才跟陆昭琛走在一块儿。

说到底,我那些不堪忍受的痛苦全部都来自陆昭琛。盛韵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因此我也没有打算刁难她。

听我这么说,盛韵的泪水又憋了回去,她再三道歉之后才转身离开,看着那娇小柔弱的背影,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上辈子陆昭琛会把她捧在手心里。

像她这样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小可怜,每个人都会对她生出该死的怜悯。

我身为女人都有这样的想法,更何况是陆昭琛盛韵。

她走了之后我去洗手间处理了一下衣服上的污渍,刚刚收拾妥当,手机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陆昭琛的朋友发过来的,说让我去接喝多了的陆昭琛回家。

陆昭琛平时公务繁忙,回家的时候少之又少,因此我接到他的时候很是开心。

走出电梯弄脏我衣服的盛韵好像于心有愧,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站在一楼大厅等着我。

也就是那一次陆昭琛看到了盛韵,只不过是初见的惊鸿一瞥,他已经彻底被那女人惊艳。

随后便彻底深陷其中,从此除了盛韵,他再看不见别的女人,包括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

我永远不会忘记陆昭琛第一次见到盛韵时候的眼神,那就像一只凶猛残暴的野兽发现了最弱小的猎物,带着势在必得。

如果当时没有我在场,我相信陆昭琛或许真的会把盛韵带走。

春宵一刻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看来我才是破坏人家好姻缘的罪人。

重来一次,我不会这么做。

没有找陆昭琛,我直接转身回家。

本以为陆昭琛今天晚上遇到盛韵不会回来,可谁知道大概11点院子里响起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没过多久,房门被推开,高大俊逸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穿着剪裁得体的手工定制西装,更添了几分清冷。

冷漠高贵。

这副皮囊完全符合梦中情人的标准,难怪盛韵一个安安分分的小丫头后来会被这样一个二婚的老男人抓的死死的。

这样的男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样貌都堪称完美。

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过他的魅力,即便有一段婚史对他来说也不是减分项。

他摘下腕表,随手脱下西装外套,抬头看了看我,声音极为寡淡,“为什么没来接我?”

我盯着电视头也没回,“不是有司机有佣人。”

“他们怎么能碰我?”

“脏。”

陆昭琛的洁癖有些严重,平常很少让别人碰他,公共的东西连摸都不摸。

即便是对我也是如此,说到底因为不够爱,所以才不愿意改变习惯。

他今天晚上没有碰盛韵。

我有些好奇,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犹豫着他已经走上楼梯。

我依旧在看电视,可是有些心神不宁,直到回卧房进门的时候听到浴室有水声。

过了不久,男人从浴室走出来,坐在床边擦头发,四目相对,他把毛巾扔在一边,微微勾起唇角,“过来。”

不过是想让我帮他擦头发,这样的服务我已经习以为常,他命令的语气也好像理所应当,我不过就是他身边一个伺候的还不错的丫鬟。

嫁到他家之前,我明明也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可这些年我几乎已经抛弃了自我。

我没有像以前一样上赶着凑过去,而是动也不动的站在那。

他看到我没有像以前一样上赶着凑过去,而是动也不动的站在那,他看到我如此反常,皱了皱眉头。

“有话想说?”

“陆昭琛,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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