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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我和你们爸爸托了好多关系才拿到的名额。既然抽签结果如此，清清，你就去国外好好学。日后你学成归来，别忘了姐姐。”

“娇娇，你身体好、资质好，留在国内也能发展。”

妈妈一如既往地端水。

第一世，我感激涕零地接下机票，结果落地就被塞进卡车，运进缅北的斗兽场。

他们拿着卖我的钱，给姐姐买了豪宅跑车。

第二世，我反击了，姐姐被安排登机，成了被迫直播的人彘却还担心我。

现在，我和姐姐对视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中。

“怎么了？高兴傻了？”

爸爸不耐烦地要把机票塞进我手里。

我和姐姐各拿出一把水果刀，分别抵在爸妈的颈动脉上。

空气瞬间凝固。

妈妈的笑容僵在脸上，像是一张裂开的面具。

“清清，娇娇，你们这是干什么？”

爸爸也因恐惧滚动喉结。

“爸，妈。”

我歪着头，勾起一抹天真又残忍的笑。

“吃苹果吗？我们想给你们削个皮。”

姐姐手里的刀尖往前送了一寸，刺破了妈妈保养得宜的皮肤，一滴血珠滚落。

“是啊妈，这皮太厚了，不削一下，怎么看得清里面的肉是红的还是黑的？”

妈妈吓得浑身发抖。

“疯了！你们疯了！”

我看着爸妈惊恐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