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表情同时一愣,傅景航忍不住皱眉,“你在胡说什么”
苏楠语像是失去了灵魂的空壳,她怔怔落泪,一字一句道:“我说那都是真的,在贫民窟里,我被人陷害、欺凌,而这些都是因为你们。”
两人看着她痛苦的神色心脏揪痛,却没有听清后面的话,只因苏暖暖突然蹲下身,脸上满是痛苦,“阿景、阿青,我的脚好痛,会不会变成残废?”
傅景航眸底划过一丝惊慌,迅速将她打横抱起,“不会的,暖暖你别怕,我现在马上带你去医院。”
而韩青宇连忙联系上海城最有名的医生,开车将人载去医院做检查。
苏楠语看着窗外慌张的两个人,怔怔回神,自嘲一笑。
医生在此刻打来电话,“苏小姐,您确定不打算治疗吗?如果担心费用问题,医院有针对抑郁患者的活动,请不要轻易放弃。”
苏楠语泪光闪动,她笑了笑,语气很轻,“不用了,谢谢你,但我不打算治了。”
比起治疗,她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也不想跟这些人接触。
她想跟这里断绝联系,彻底逃离这个地方。
医生叹了口气,“我明白了。”随后说了几种药物,“可以缓解你的病情。”
挂断电话,苏楠语低头看着被衣袖遮挡住的丑陋手臂,那一道道的伤疤就像她的心一样伤痕累累。
忽然,她眼眶泛红,轻轻笑了一声,“很快,你们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距离七号,还有六天。
苏暖暖双腿受寒并发后开始调养,而傅景航和韩青宇就住在苏家轮流照看她。
而在她生病这几天,苏暖暖发来了无数视频,“他们不知道你私底下那么肮脏,但你在贫民窟里的一切我全都知道。”
“不仅知道,还有视频,所以苏楠语你最好给我放聪明一点,不然就不是那几张床照那么简单了。”
苏楠语瞳孔紧缩,看着视频里的她浑身赤裸,无数男人围绕着,肆意嘲讽,对她羞辱折磨。
她眼前陷入黑暗,浑身遍体冰凉,出声质问她,“为什么,你手里为什么会有这些视频?”
苏暖暖扬眉,嗤笑她的无知,“当然是因为这些是我做的,不然你以为没有我的授意,这些人敢这么做吗?”
苏楠语脑袋嗡嗡作响,她指甲狠狠掐进肉里,勉强冷静下来,“不可能,你没有那么大的权力。”
苏暖暖轻笑出声,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怜悯,“我只是跟父亲说要给你推荐几个带你去贫民窟的的导游,他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所以也怪不得我。”
只是因为苏暖暖的一句话,就能让她插手贫民窟的事情。
苏楠语感到无比荒谬和绝望,她不敢想象,在那黑暗的几个月里,有多少监控将她记录下来。
苏暖暖的神色却转为柔和,笑着俯视着她,“不过你也别担心,只要你肯听话,等我和傅景航结婚了,我还能把你当狗一样养着!”
一连几天,苏楠语被苏暖暖当成佣人使唤,在没人时候,苏暖暖居高临下看着他,捂唇轻笑,
“姐姐,贫民窟里没少教你伺候男人吧,听说里面都是跪着给男人洗脚的,劳烦姐姐为我服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