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和季宴腻歪了一段时间。
他如传闻中一样会玩,我隐隐有些招架不住他的花样。
可是只要他故意掐着像大提琴音一样低沉的声音与我调情、央求,等我清醒过来,我又一次绽放在他的温柔乡里。
席沉为了老头消停了一会。
我也无暇理会他的别扭,井水不犯河水,一只手无寸铁的金丝雀,留着给老头玩玩也行。
直到有一天他拉住了我。
我避开了他的触碰,不想有所纠缠。
“江御!那天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的脚步停下,想看看他有什么花样。
席沉果然一脸得意。
“你以为季宴是朵任你处置的菟丝花,你被他骗了。干他那一行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找个长期饭票吗。”
“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丑陋。”
席沉不屑一笑。
“他没有拒绝我的邀请,也收下了你的示好,这不是衡量我们两个谁比较有实力,能养得起他吗。你那天一说,他就和你搞在了一起,还不明显吗江御。”
被恋爱麻痹的脑子逐渐清醒。
主动帮我调闹钟的好意、刻意留下的门缝、巧合的学弟……
席沉怎么可能犯不关门的低级错误。
想让我推开那扇门,顺理成章的发现一切,让我对我以为的受害者产生愧疚,然后我就会心悦诚服。
12.
可是我不愿意因为他人谗言就定他的罪。
即使已经心知肚明,摆在了明面上的事情,可是我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我甚至在席沉面前无条件维护季宴。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有那个实力。季宴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愿意给他要过来玩。”
现在是寒假,快过年了,季宴回了老家。
那个名不经传的小地方,连飞机都还没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