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无数次不是我做的。
没有人相信。
到了七天,林殊彻底崩溃了,她跪在我面前说立刻会退伍,带着孩子远走他乡,求我把孩子还给她。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知道你儿子在哪。”
我已经精疲力尽。
那时我怀着八个月的身孕。
再过二十多天,我的小孩就可以睁开眼,看看他的妈妈。
如果傅承渊没有失去理智将我推下楼梯的话。
林姝的儿子二天自己回来了。
原来他只是贪玩躲在同学家。
我的孩子却没了。
它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连同我破碎的***。
我在军区医院躺了一整夜。
那晚傅承渊把林姝的儿子揍得鼻青脸肿,任谁拦都拦不住。
“***切除,终生不孕。”
诊断书下来的瞬间,傅承渊脸色骤变,整个人踉跄着撞上病房墙壁。
我麻木地点头。
从那天起,傅承渊变了。
他主动申请调离作战部队,谢绝所有外勤任务,每天五点准时回家,变着花样炖汤煮药,带我走访全老中医。
他又变回了那个模范丈夫。
可我的心早已化作一潭死水。
再也无法泛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