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之下,他将曾经被我赶出去的继妹许忻忻接回家,对她极尽宠爱。
他们风风光光办婚礼时,哥哥正低调地给我举行葬礼。
同一家酒店,红白两事撞在一起,
厉无染的手下要掀翻我的灵堂。
我哥不忍心让我死后还不得安宁,硬着头皮求到厉无染面前。
他点燃雪茄,语气嘲讽:
“终于忍不住了?让许星鸢滚出来求我!”
可是,厉无染,我早就已经死了啊。
……
酒店外,一边是库里南排成长龙,
另一边是辆黑色小面包,车尾绑着白布。
看见库里南那熟得不能再熟的车牌号,我一瞬间耳朵嗡嗡直响:
短短三年,厉无染归来已是站在顶峰,
我却装在破旧灵车里。
我哥定的是酒店负一层,最便宜的白事厅,
偏偏厉无染的婚礼,就定在顶楼最豪华的主厅。
我哥不想闹事,反复和保镖道歉,声音卑微得几乎听不见:
“不好意思,我们只是借道过去,绝不耽误厉爷的喜事。”
话音未落,保镖却抬手一挥,
“这酒店今天厉爷包了,敢故意闹事?都别想走。”
“清场。”
第一下电棍狠狠砸在我哥肩上,砸弯了他的腰。
“滋——”一声,火花爆闪。
我哥闷哼一声,整个人往前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