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推开卢二,让他不要过于心急,免得吓着婉儿。
卢二撇撇嘴,大哥发话了,只得听从。
卢大让他去外地劈柴烧水,说要给婉儿沏一碗热水,卢二也想尽快和狃花女搞好关系,点点头就去照做了。
婉儿听了,连忙摆手,不用他们这么客气。
卢大却温和的说,路途远,累着了让她喝喝水歇歇。
婉儿心中一阵感动。卢大也还记着婉儿,他问婉儿为何当起狃花女,婉儿哀声连连,道明了自己的处境,这不禁让卢大心生怜悯。
抱着婉儿说,这一年保证不让她受苦。
感受着卢大的温柔,婉儿脸上划过一丝红意,她瞄着门外的卢二,小声的对他说:“我只服侍你一人好吗?”
卢二生性粗暴,方才将她丢到床上,就给婉儿留下不小的阴影,她更不能想象和卢二圆房的场景。
可卢大听到这个请求,却犹豫着不敢答应。
卢二是他弟弟,两人说好共狃一妻,银两也是兄弟俩一起攒的,如今他要答应了婉儿,岂不是对不起兄弟?
卢大说要采些野菜煮饭,跳过这个话题,就出了门外。
此时劈完柴的卢二顺着窗户看着卢大和婉儿拥抱的画面,他咧着嘴角嘿嘿傻笑,直说大哥狡猾,他搓着手,已经迫不及待了。
眼见卢二端着热水要进屋了,婉儿害怕,正巧这时见门口有只蜈蚣,她虽怕虫子,可为了不和卢二圆房,也只能忍了。
她闭起眼就赤脚去踩蜈蚣,蜈蚣反嘴咬住了婉儿的小脚,这一幕刚好被卢二看见。卢二赶忙将水碗放下,说要给婉儿吹吹,婉儿却说脚疼的厉害,想一个人静坐一会。
婉儿出了屋门,卢二气的直跺脚,期间他一脚踩死了门口的蜈蚣,嘴里骂咧个不停。
入住进卢家一周多,婉儿每天状况百出,不是肚子疼,就是脑袋疼,兄弟两个谁都没碰过她。
卢二虽然很气愤,可婉儿确实勤奋,每天起床把地板擦的铮亮,小院内的杂草也除的一干二净,而且烧出来的饭菜,似乎也比兄弟两个做出来的好吃。
尽管心有不满,可这些方面,卢家兄弟还是很认可她的。
只不过出了外面,名声可就没那么好听了。
村里的人听说兄弟二人狃了个典妻,没事就和头脑简单的卢二套话,问他搞上没有。
卢二一听这个话题,就气鼓鼓的,他这人根本藏不住事。
外人一听狃花女入住一周多了,还一次事情没发生过,村里碎嘴的妇女就开始嚼起了舌根,隐晦的问俩兄弟是不是不太行。
卢二一听闲话,顿时气的不浅。
为了向人证明自己行,就是强来的,他今天也要拿下婉儿。
这天卢二把拖地中的婉儿强行抗进屋里,为了不让婉儿大喊大叫引来卢大,他还捂住了婉儿的口鼻,没一会,婉儿的意识开始模糊。
卢二准备强来,解裤腰的时候,他却看见床褥上居然染红了一大片!此时婉儿因窒息,逐渐陷入昏迷,卢二见这一幕,禁不住吓傻了,对着外面就大呼:“大哥,你快来,她好像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