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的铁面无私并非一成不变,只是不是我罢了。
…
麻木地处理着母亲的后事,外面的烟花依旧在不停地绽放。
可明明就在前天,他却连一千块都不愿意借给我。
甚至当着全公司的面斥责我。
“能不能别这么自私?这么大一个公司,我凭什么给你走后门?”
我羞愧难当,哭着夺门而出。
仅仅一天,他便动用关系和金钱为小师妹治病。
耗资百万烟花只为庆祝她康复。
我浑身颤抖,连呼吸都在痛。
手机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进来,可我一个都不想接。
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陆鸿安一把拽住了我。
“陈希琳,你怎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
话没说完,看见我满脸泪痕,他倏地梗在了原地。
眼底闪过一抹愧疚,他甚至不敢直视我。
“我不知道你母亲病得这么重…”
他撒谎!
看押释放后,我不甘心地去找了他。
却在病房门口听见了他和小师妹的对话。
“师哥,希琳姐母亲去世了,你把肾脏给了我,她会不会怪你?”
陆鸿安沉默了许久,才声音暗哑道:
“她妈妈病得太重,即使换了肾脏也撑不了多久。”
“况且她还有我,以后我会好好爱她。”
可我不需要,他的爱太令人作呕。
指尖陷进皮肉,我一字一顿道:“别再撒谎了,我们分手吧。”
陆鸿安脸色瞬间凝固,声音有些无措。
“你开什么玩笑,我们都订婚了,酒店都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