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的周一,当路子悠在学校门口跟我说,车子打不着火需要帮忙的时候,我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在飞度狭小的空间里,稍一活动,衣服就黏在身上,形成了天然散味器。发情期的动物遵循着气味很容易就会找到交配对象。
一切看似都那么的顺理成章,这里与我生活的城市相隔百里之外,每周固定两天名正言顺地来这里接送孩子,发生什么都不会被人知道。
我是一位久居婚姻内的中年男士,和众多小城市里的莘莘学子一样,都觉得可以通过考学改变命运,我拼了命地考到了北京,但还是低估了大城市生存下去的基本条件。
当没有办法解决安家立命的房子,当一个月的工资连续数月支撑不到月底的时候。
我屈服给了现实。
回到从小长大的城市,住着父母的老房子,托个关系进入了市工商局,一辈子就有了着落。从决定回来的那天起,他就看到了自己老去的样子。
我第一次相亲就成功了,见到杜欣美时,觉得长相还说得过去,小学老师的工作既稳定还解决了以后孩子的教育问题。既然已经知道了结局,中间的过程就没那么重要了。
我见过大城市女孩的奔放与时尚,也品尝过前卫女友带给我的快乐。刚结婚的时候,他曾试着用各种方式在杜欣美身上找回那曾经失去的感觉和刺激,但杜欣美的保守和木讷让我每次都悻悻收场,她的心思全放在儿子的学习上。
放弃了挣扎的我,在安稳的后勤岗位上,一干就是15年。
从来没有出过轨,最过分的事情,就是跟女同事开个荤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