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撒开脚丫子就跑,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刚才想起如花姐,总觉得屋子里边不干净,才叫着婆娘说这些风言风语。
等回到家,朝着窗户就看见村长坐在炕上,旁边是胡杏儿,两个人似乎在交谈什么。
我跟往常一样,故作镇定的走进屋里,胡杏儿看到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面全是惊喜。
“浩子,下个星期我还要出去,你好好照顾杏儿,一会儿我就走了,你帮我把村里面的低保,发下去就行。”村长顺便嘬了一口烟。
我寻思着,这老家伙不走,在家里面是等着我回来,叫我给他跑腿去了,不过也没关系,一个星期不回来,我不就又能跟胡杏儿单独相处了。
现在恨不得就马上让这个老头子离开。
我看着村长给我的这几户名单,朝着村委会的过去。
村里的会计孙晓娜,大家都叫她娜姐,也是出了名的俏娘们,身材窈窕,蚂蚁腰,蜜桃臀,典型的s型身材,瓜子脸,每次看见,我都会想起小时候看到的动画片,蛇精。
别看娜姐三十出头,皮肤白皙透亮,走起路来,风韵犹存,屁股一扭扭的,恨不得把男人的魂都给勾过去,这一般的小丫头,可是比不了。
我跟这女人没什么接触,也就客客气气,平时跟着村长开会,偶尔碰到娜姐,说两句话。
我推开门,娜姐瞪了的看了我一眼。
这不由自主的让我心头一颤,娜姐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里面高冷的就像冰山美人,眼皮都不带抬一下,怎么今天换了这眼神看着我。
就跟着搞对象,女的故意给你撒娇。
正正身子,我开口说,“娜姐,村长让我拿村里边的低保钱,我好给他们发下去。”
娜姐直接就把我叫进了另一个房间,我心想,这娜姐坐着的办公室,肯定没钱,还得去旁边的。
可是谁想到,刚刚进到屋里,娜姐直接就把窗帘拉上,然后把灯关。
我寻思着,难道怕村里面的人偷钱,可这关灯,这到底又要干啥。
“你就不要矜持,昨天晚上,娜姐还没完呢,咱俩赶紧的,把事给办了。”
???
我一听这话马上就蒙逼了,娜姐这是在干甚,昨天晚上我压根什么都没做呀。
这女人一看我没有动作,直接就给跪下去了,胡乱的扯到我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的想要,“浩子,没事的,这里没人,昨天晚上,把你那大胆的劲头使出来!”
我从来没看见过,冰山美人能够如此急迫,对于这种性方面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能蒙羞。
况且我跟这娘们一点都不熟,故意保持着距离。之前听,她跟村长有一腿,娜姐家里面的亲戚,都吃着低保,小日子过的滋滋的。这样的女人我都不愿意碰,就算身材再好,我也不可能寂寞到那个地步呀。
我向后退了两步,“娜姐,什么昨天晚上?”
跪在地上的女人还在不停的解我的裤子,动作及其慌乱。
我脑袋轰的一下,马上就想起了,今天早上的如花姐,还有眼前的娜姐。
这村里面的娘们到底是怎么的,要是说如花,没丈夫,寂寞难耐,想出这馊主意吓唬我,可是眼前的娜姐,也不应该呀。
本来有丈夫有孩子,怎么可能缠上我?而且平日里,根本就没说过,在我印象里,娜姐一直都是高冷路线。
眼前的骚货还是娜姐吗?
娜姐,站起来狠狠地抱住了我的身体,动作轻颤,眼神迷离,说话声音就像求饶,“算了,我贱,我求你了,你真是让姐想死你了,今天我主动,你就好好享受吧。”
在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娜姐,不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没有羞耻心,直接贴上我的身子。
我感觉这女人的身体火辣辣的,隔着衣服,我身体就热了一下,妈的,这娘们的身材真好,被她胸前顶着,那样子软绵绵的,我都有点情绪迷乱。
但是理智,告诉我绝对不能这么做,要是做了不就承认昨天晚上的事了吗?
这绝逼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娜姐,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
“沙浩,你给我等着!”这女人直接指着我的鼻子,然后狠狠地关上了门。
咣当一声,我的身体也向上颤了一下。
赶紧走出了这个让人感觉到害怕的房间,这一路上我都不敢看村里面的妇女,生怕她们,直接就拽住我,说那些疯言疯语。
等着走到小卖铺,如花就叫着我,“浩啊,姐还有件事情跟你说。”
我心想,不懂说清楚了,怎么又来了?
硬着头皮走到前面,“姐,”
“昨天晚上那事儿肯定是真的,我今天洗澡,这脖子上面,还留着你给嘬的红印子呢!”
如花,说完就把衣服往下面扯了扯,露出了光滑的肌肤,一点都不避嫌,就好像我跟他男人一样,我看见胸口的草莓,是个成年人都知道怎么出来的。
“姐,我对天发誓昨天晚上我压根没有出来,你是不是看错,那个男的真的不是我。”
还没等这女人回答,我就赶紧离开了,总觉得这个村子里面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如花姐还有娜姐,今天就跟发了疯一样,一点都不知道要脸,关键这村里面的牲口,一个一个看见我就跟看到瘟神。
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我心里面猛的想起来,之前看过一本书,人是看不见不好的东西,可是畜牲就不一样了。
怪不得今天的猪开始疯狂的叫,想起如花姐,家里面门锁着怎么就进不去,难道这家伙扮成我的样子直接就飞进去,畜牲们,今天看到我之后,都开始害怕。
那么也就是说,这个玩意儿,变成了我的样子,基本上挨家挨户的全都去?
那村里面的老娘们,全都认为那个人是我?
这一连串的遐想,让我忍不住打了寒颤,不行我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简直是太可怕。
等着找到家,村长问我,“那些牲口们怎么全都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