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娘子你得答应我,不能出家,也不能剃发,你要是暂时不回去,可以在这里暂住一段日子,事后我八抬大轿里接你,如何?”叶辰又恢复了标志性吊儿郎当的笑。
门内萧清月冷冷道:“三个条件完不成,我肯定不会回去,不止是暂住!”
“放心,半个月,半个月内我就能完成!”他自信无比的夸下海口。
闻言,萧清月感觉被耍了,鹅蛋脸怒火中烧。
“叶辰,你当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她罕见失态的怒吼出来,一个月简直是跟她开玩笑!
叶辰一凛,感叹自己这御姐老婆还真是刚烈,不亏是将门虎女,隔着门都能感觉到那股河东狮吼!
不过,他喜欢。
“哈哈哈,娘子,莫气莫气,咱们看结果行不行?”
“如果一个月办不成你给的条件,我自己上吊自尽,行了吧?”
“好,叶辰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办不成的话,你我之间永无破镜重圆之日!”萧清月撂下狠话,她倒要看看一个月怎么完成这三件事!
说罢,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离开了山门。
“诶,别走啊!”
“算了算了,在下雨,你进去吧。”
“娘子,记得照顾好自己啊,多吃饭,别生气了!”
他冲着里面大喊,但没有得到回音,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突然有点爱上这个怀柔又刚烈的夫人了!
“呼!”
“好歹是说动了,接下来就是完成这三件事了!”他嘀咕着,明光明确清晰,而后独自一人踩着泥泞的小路缓缓下山。
等他走后,山门口斑驳的大门忽然打开一条缝,一双丹凤眼望了出来,紧紧叶辰离开的背影。
琥珀一般的眸子多少有点担心,毕竟夜黑风高山路泥泞,但随即她怀柔的眸子又浮现一丝决绝:“你在想些什么,这狼心狗肺的家伙这么对你,你还担心他?”
事实上别说深山老林,就是尸山血海,叶辰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不管了!”
“不能同情这个混蛋,不完成我的条件,这个婚是离定了!”
……
两个小时后,子时。
叶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夜深人静的家,看着整整齐齐的古典软床,他砰的一下瘫软了下去。
望着房梁,他陷入了沉思!
该怎么把挥霍一空的家产和萧清月的嫁妆赚回来呢?
他正想着,突然!
咯吱……门被推开,声音细微,但身为特种兵的叶辰耳朵一动,却是瞬间反应过来,身体绷紧,随时可以出手。
“谁?”
“公,公子,是我!”一道柔媚,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也就是后世俗称的萝莉夹子音。
噌的一下,叶辰坐了起来!
海媚儿!
怡红院清倌人,也就是让叶辰败光家产,花一千多两买回来的女人!
昨夜的一幕幕闪现……
如果他没有记错,害死身体原主人她也有份,她负责勾引,和叶家死敌张员外家的二公子蛇鼠一窝,计划好了害死自己。
目的就是要侵吞叶家的祖宅,然后将自己千娇百媚,沉鱼落雁的老婆萧清月占为己有!
想到这里,叶辰眸子杀机弥漫,嘴角一丝冷笑划过,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凌厉!
来的好啊,既然想害死我,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几乎一瞬间,他有了主意。
“媚儿,你来了!”
他没有直接发难,而是故作激动,上前一把抱住她,手还故意狠狠的捏了一把她的臀部,几乎是报复性的。
海媚儿一颤,疼的差点没有惨叫出来,甜美的瓜子脸浮现了厌恶之色,但强行收了回去。
“叶哥哥,是我!”
“您轻点,人家身子哪里受的了您这么大力气!”
叶辰闻言心里鄙夷,暗骂,咋滴,还黄花大闺女不成?
但脸上却沉迷其中:“好好好,哥哥轻点,这么大晚上了,你来找哥哥,有什么事吗?”
这也就是萧清月不在,如果在,那不得气的把房顶都给掀了!
海媚儿道:“叶哥哥,我来是因为听说姐姐负气离家出走了,媚儿心里愧疚。”
“姐姐不喜欢媚儿,媚儿还是走吧……呜呜呜。”说着,她突然掩面哭泣,伤心无比。
叶辰瞬间恶心死了,这特么不就是绿茶婊么?
怪不得萧清月那么生气,应该也是听说了这个海媚儿的名声,可惜只有身体原主人这个二傻子深信不疑,还败光了家产。
他几乎断定这海媚儿看似楚楚动人,单纯恬静,但脱去伪装的外衣,心黑如蛇蝎。
“咳咳,不管她,那个臭女人,让她自己出家去吧!”他故意大骂。
海媚儿见状,怯怯道:“哥哥,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呀?”
“有什么不好的,老子早就想休了他了,那个贱女人,一点也不听话,还敢跟我甩脸色!”叶辰大骂。
海媚儿闻言得意,赶紧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腿上,自带一股香气,身子也是柔 软至极,但叶辰对这样两面三刀,腹黑绿茶的女热毫无兴趣。
“哥哥,不要生气了。”
“媚儿会一直陪着你的!”
叶辰心中冷笑,这女人明明嫌弃自己,却要投怀送抱,他就要看看今夜这女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好啊!”
“美人,那咱们事不宜迟,尽快共赴巫山吧!”说着,叶辰直接将人反转,扑在床上。
海媚儿脸色猛的微变,迅速挣脱,身子灵活的如同蛇一般。
“叶哥哥,讨厌!”她故作娇羞。
“您先把这个喝了。”说着,她突然变戏法一般端来了一碗药汤。
叶辰不动声色:“这是什么?”
海媚儿声音夹的很紧:“叶哥哥,这是人家特别为你熬制的安神汤呢,你快喝了,喝了身体就会好。”
“喝了人家就伺候叶哥哥~”甜腻的声音极具蛊惑。
“能不喝吗?”叶辰试探。
“不行,叶哥哥必须喝,来,人家喂你。”
“叶哥哥要是不喝,就是不喜欢人家,人家就不陪叶哥哥哪样了。”她娇羞,将药碗往叶辰嘴里送,生怕他不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