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沈家女冰肌玉骨,冲喜治病、活死人肉白骨。
裴将军府克死了三任妻子,人人都说,裴禹深的那东西有毒。
因此,裴家花了大价钱,要我去他家做孕妾。
裴家偏宅。
两个丫鬟拾掇物品一样,将我打理一通,焚香换衣,送进了西厢房。
房中燃着红烛,我身披薄纱,坐到红梨木雕花床榻上,从铜镜中端详自己,双峰饱满,腰若拂柳,一双杏眼如含秋水,低垂时有种欲说还休的味道。
“吱嘎!”门被推开,裴禹深走了过来。
我抬眸,此人倒是长得剑眉星目,一副英朗的模样。
“安歇吧。”裴禹深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走到床前,宽衣解带。
我轻咬着唇,慢吞吞褪起衣服。
他脱完转身,见我还剩两层纱,冷下神色,上前捏住我下巴,“戏过了!本将军没空在这儿看你矫情。”
他一把扯掉薄纱,我胴体裸露,奇异香气四溢,是沈家女自幼浸泡药浴的体香。
裴禹深睨了我一眼,大掌直接覆上我胸前揉捏。
“沈老匹夫没教过你怎么伺候人?”他问。
我佯装紧咬下唇,不敢出声。
自是教过。
沈家女除了浸泡药浴,还要精通男女之术。
卖五千两高价的我,更是其中佼佼者。
……
裴家的婚帖是递到了村长那。
村长做东,宴请我爹。
我爹喝的飘飘欲仙,伸了五个指头,说我是沈家女儿中最出挑的一个,起码五千两。
裴家同意,第二天下午,一顶四人小轿抬我去了裴家偏宅。
偏宅没贴红挂彩,宾客也无一人。
裴家几代单传,老将军威名显赫,纳沈家女,不想张扬也在情理之中。
两个丫鬟拾掇物品一样,将我打理一通,焚香换衣,送进了偏院的西厢房。
房中燃着红烛,我身披薄纱,坐在红梨木雕花床榻上,从铜镜中端详自己,双峰饱满,腰若拂柳,一双杏眼如含秋水,低垂时有种欲说还休的味道。
“吱嘎!”门被推开,裴禹深走了过来。
我抬眸看过去,倒是长得剑眉星目,一副英朗模儿样。
“安置吧。”裴禹深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走到床前,宽衣解带。
我轻咬着唇,慢吞吞褪衣服。
他脱完一看,我还剩两层纱,登时深眉峰一蹙,上前捏住我下巴,“本将军没空在这儿看你矫情。”说完一把扯掉薄纱。
我胴体裸露,奇异香气四溢,是沈家女自幼浸泡药浴的体香。
不论男女,闻到此香气只会愈发欲烈觉得眼前人勾魂摄魄。
裴禹深看着捂住两只嫩兔的女人,又闻到药香,身体顿时涌起一股燥热之感,前跨一步,欺身逼近。
我向后躲去,脑袋磕到了拔步床幢。
裴禹深嗤笑一声,“躲做什么,莫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低垂着眸,一言不发挪了回来,却还是护着胸口。
裴禹深睨了我一眼,大掌直接覆上我的手,连同着一起揉捏。
狠捏几下,似是舒心了,才攥着我的手掂量掂量,道:“倒是柔若无骨。”
我佯装紧咬下唇,不敢出声。
“沈荡那老匹夫没教过你怎么伺候人?”他问。
爹自是教过。
沈家女除了浸泡药浴,还要精通男女之术。
卖五千两高价的我,更是其中佼佼者。
我暗自打量裴禹深,身材健硕,宽肩窄腰,本钱生得虽大,子孙袋却干瘪,精气外泄,早衰之相。
我抬手往他腰侧摩挲,以怯怯之相,想要试试他自控力。
裴禹深攥着我手腕,直接将我推倒在榻,倾身压下来,我不躲不避的迎上。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他抿唇低喘,狠狠一推撞,我像是波澜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淋漓的热汗从他鬓角下滴落,砸落在我锁骨上。
都快折腾散架了,男人还意犹未尽。
我只能用力收紧,娇声讨好:“爷,实在是勇猛持久。”
裴禹深闷哼一声,果然一泻千里。
我睨他一下,示意他躺下休息。
裴禹深往外一拔,“啵”的一声,他眼神暗了暗,扶着对准,又要进来。
我带着餍足,娇嗔婉拒,“爷,您今夜已经给了好多,不节制泄精,恐有亏损伤身。”体格雄壮却贪欲纵念,印堂红线断层,子孙稀薄之相。
裴禹深顿了顿,“爷,还没干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