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多少就是多少，我省点用。”

见蒋妘音再次拒绝，顾则聿眉宇微蹙，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因为我下午没给你钱，生气了？”

蒋妘音的手腕快要被他捏碎。

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没有……”

顾则聿却不相信，没有丝毫怜惜，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

“没有，就证明给我看！”

说话间，他带着她的手往下而去。

蒋妘音知道他要做什么，脑中一轰。

“我今天不方便……”

可顾则聿根本不在意她，让她背靠着自己。

“不要说话。”

顾则聿声音沙哑。

明明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蒋妘音却感觉自己像是被凌迟一样。

因为她听到顾则聿动情的时候，捏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压低了嗓音。

“叶禾……”

又是叶禾……

顾则聿每次和她做最亲密的事时，喊的人永远是叶禾。

蒋妘音忽然想起五年前，自己和顾则聿结婚的时候，听到他对他的好友说。

“我娶蒋妘音，就是为了报复叶禾。”

“她嫁给了别人，我就娶一个和她完全不一样的女人，让她知道，我不是非她不可。”

五年前，他的青梅竹马叶禾和别人结婚了。

顾则聿因为一时之气选择了自己这个完全门不当户不对的妻子。

不知道是在报复叶禾，还是在报复他自己……

一切久久才结束。

顾则聿抽身离开去往浴室后，就没再回来。

蒋妘音已经习惯了。

顾则聿很少在她的床上过夜，大部分时间都是睡别的房间。

她睡不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笔和一个小小的记事本。

而后，她在上面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