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沣城的第一天,犯病和下-药同时发生。这份来自陌生人的礼物,还真是意外。
时越一愣,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伸手就去拿手机。
“我这就给云小姐打电话,让她马上过来。你们是男女朋友,她又是你的供血人。说不定等你们做完,陆少你连血都不需要了。”
只是,电话还没打出去,陆聿臻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不用。”
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跳,胸膛起伏,一张脸森寒可怕,眼中似有冰火翻腾,不容拒绝的声音却异常冷。
“去打电话找人,我只要血。其他的,我会解决。”
“陆少......”
时越还想说什么,一部手机狠狠砸了过来,“啪”的一声,瞬间变得四分五裂。
“快去!”
时越不敢再说,看了眼陆聿臻,又看了眼前方那扇紧闭的房门,不知想到了什么,抬步一阵风似的朝走廊进头奔去。
陆聿臻高大的身体顺着墙壁滑下去,双手撑在冰凉的地板上,闭眼靠在墙上,咬牙忍受着病痛和烈火的双重折磨,大口大口地喘着。
不远处不断传来顾兮辞声嘶力竭的拍门声。
“陆聿臻,你放我出去!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想要伤害你的孩子。”
“求你开门,这里太黑了......”
陆聿臻陡然睁开眼,听着顾兮辞一句句喊声,额头上的青筋暴跳,眼中的冰火似褪去,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焰。
下一秒,他撑着手站起来,高大的身体一路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
嘭。
大门被踢开,门后的顾兮辞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道撞击,狠狠地往后倒去。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直直地立在门边,逆着光,仿佛黑暗里走来的复仇者。
顾兮辞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一把死死地抓住了陆聿臻的裤腿。
“求你开开灯,求你把灯打开好不好?”
如今的她,对黑暗有一种近乎致命的恐惧。
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她一直在那间暗无天日,终年不见天光的房间里挣扎,犹如噩梦加身。此刻哪怕是一丝光,对她都是救赎。
陆聿臻居高临下冷冷站着,冰冷刺骨的声音从头顶上砸来。
“开灯?我怕开了灯,有些东西你见不了。有些事,我做着也恶心。”
顾兮辞瞬间怔在原地。
什么东西她见不了?
他要做什么恶心的事?
她颤抖着攀着男人笔直的腿想要站起来,努力地借着走廊上的光线,去看他的脸。
视线刚落到男人的脸上,一只有力的大手瞬间卡住了她的脖子。
嘭!
大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陆聿臻一路把她拖进黑暗的房间,将她死死地压到了身下冰冷的地板上。
男人揪住她的头发,咬牙贴在她耳边,森寒开口。
“顾兮辞,还记得五年前我被你抛弃离开沣城的那个晚上,我都说过什么吗?顾大小姐那么喜欢和男人玩儿,我这次回来,就是陪你玩儿个够的!”
刺啦!
顾兮辞身上的衣裙应声而碎。
紧接着,身后的男人微微起身,黑暗里响起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和某种衣裤被褪下的声音。
顾兮辞浑身一颤。
意识到男人想要做什么,她顿时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哆嗦着双手去推男人的声音,哭声破碎。
“不要!陆聿臻,不要这样对我,求你......”
“不要?顾兮辞,你是不是忘了?曾经的陆聿臻,也曾经这样低声下气地求过你?现在说不要,晚了!”
黑暗里,男人屈膝一顶,她随着一股巨大的力道狠狠趴在地板上。男人用力扣住她的腰,一把扯下她身体的最后屏障,欺身而上,扣住她的腰肢,狠狠的撞了上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