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织金补服很是粗糙,刺得我后背大腿发红。
“你知道进宫后怎么伺候陛下吗?”
我摇头,未出阁的时候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娇养的极为单纯。每日只跟着娘亲和爹爹制药,发愁的是吃了药会难受,但是又快乐于我做的药效果很好。
阿爹阿娘说我是个天才的秘药女,但他们并没有告诉我怎么就天才了,我一知半解离开了家,才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懂。
“那我教你。”
他说教我,我还以为是什么正经伺候。
结果他不过是借机占有我,在颠簸的轿子里,用那双修长灵巧地指尖娴熟的划过我的脸颊,我的脖颈……
我未曾尝过这种滋味,目眩神迷,跌坐在他怀里,任由他欺负。
他确实没破我的身子。
可我食髓知味,早已回不到从前闺中的样子。
九千岁只是稍稍不在我身边,我就觉得燥热难耐。
他也看出我的变化。
从最开始纠缠着我,变成我不求他,他就只是抱着我绝不动手,非要我疼得哭求他,他才勉为其难地帮我。
最后干脆连抱都不抱我,只远远坐在轿子另一边,要我跌跌绊绊亲自跪坐到他怀里,他才抬眼看我。
我为了止疼,只能委屈讨好他。
可走到帝京京郊,我就感觉事情不对劲了。
“你……”
我吓得我连忙散开。
那里居然长出来东西了!
这事儿太惊世骇俗。
“桃娘,桃娘,你可真是个宝。”
九千岁说:“桃娘,你要被玩烂了。”
他怎么有脸说?
“那也是被你玩烂的!”
他第一次被我取悦,笑得阴冷的眉眼都眯起来,像只餍足的豹子。
“对。”
“桃娘,你只能被我玩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