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每一个人在她活着的世界里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幸福,无论是悲是喜,是痛是伤。命中的注定总是要让你遇到一次那样的经历,什么是幸福?只要经历过就是幸福,只是如果活着却一丝的幸福都不曾经历过的话,那么这个世界里一定没有属于你的那一份注定的幸福。
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就只有去另一个世界去寻找。
云海之巅,冥河之畔,彼岸花的花丛中,一个衣着古雅容貌清丽的女孩站在那儿,头微微抬起,一滴泪水滴落在鲜红的了花朵上。
传说人的眼角有一颗泪痣的人,她一定是因为前生不愿意喝下孟婆汤,她想要保留住一切的记忆。
“乔儿?”
女孩的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人,他一身白色的长袍银色的长发在空中随风飘荡着,一脸绝美的容颜。
“冥亱哥哥,这已经是第十世了,莺离姐姐却不在他的身边。”
冥亱宽慰道,“放心吧,这一次他们一定可以相遇的。”
传说一个人一出生就有他命中注定的命格,命格中有上天赐予的幸福,如果一旦出现了偏差那么……
“这一世他们应该相遇的可是,却偏偏姐姐的命格在这一世出现了偏差,你不觉得这样很讽刺么?无悔的付出得到的是什么?就是一次次被命运的捉弄么?”
“乔儿,你放心吧。忘了么?千年前莺离用自己的十世转世的机会换得这一世的相遇,所以我们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去帮他们。”
女孩看着冥亱,“冥亱哥哥,在他们相遇前能让我先去见他一面么?”
“乔儿?”
女孩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我只是觉得现在的他很迷惘,而且现在跟他在一起的女孩和莺离姐姐很像,我担心他会……”
“好,去吧,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的,而且我相信你是不会做出不尊重莺离决定的事情的。”
清河北部,有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此山似有‘拔地通天之势,擎手捧日之姿’威严耸立在山群之中。
远处看去山巅上,岩壁抖擞,像是根本就不能够攀爬一样,陡峭的石壁形成了一道道保护屏障让人无法靠近,望而却步。
挑着几缕乳白色的雾,雾霭里,隐约可见一根细长的线。
在这山的山顶有一座将近百年历史的宫殿,名—锦容阁。
锦容阁乃‘怪老人’一手所创,花时五十年建成,这宫殿中的机关手笔极其精妙。
传说十年前‘怪老人’把锦容阁传于自己的关门弟子后便消失无踪,江湖上传言‘怪老人’隐退江湖,更有人传出‘怪老人’已死。
不得分不提的是,自从‘怪老人’把锦容阁传给自己的徒弟失踪后,他的这位徒弟,竟,三日之内挑战了清河流域所有的帮派,把所有人收入自己挥下,不服者所有帮派以全部肃清。一时间清河流域弥漫着恐怖与血腥的气味。
这一日,又有几人上了山,一行几人眉头紧锁似乎在担忧着什么,山间飘荡的味道另他们觉得更加不安。
不一会儿,一行人便来到山顶。雄伟而奇特。往上仰望,山就是天,天也是山,前后左右尽是山,好像只要你伸手就可以随时触到天。
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一座华丽又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但其中阴暗的气息却越来越浓厚。
一行人唯唯诺诺的站立在大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在湛蓝的天空下,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如今的锦容阁阁主早已超越了当年的‘怪老人’,现在只要是天云峰的方圆百里周围几乎不见任何有‘气息’的事物。周围的帮派早已屈服于那个男人的脚下,每一天活着的人都得万分小心。每个帮派都想要投其所好的讨好一番,却偏偏什么都入不了那个男人的眼。
‘吱呀’一声,紧闭的朱红色大门缓缓开启,寒意从门缝中丝丝透出。
等大门完全打开时,一群身着白衣的女子,井然有序的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位衣着白红相间长裙的妙龄女子,美丽的脸上没有丁点表情,举手投足间都是无比的庄严气质,走到几人面前,遥遥一指,冷然道。“你们来的很早,先跟我来吧。”
传闻在锦容阁上至锦容阁阁主下至奴仆婢女都个个身怀武艺,而且还是对主子无比忠诚的死士,个个犹如鬼魅一般神秘。
听完女子的话,几人都不由的紧张了起来,更有甚者脸颊上微微露出几滴冷汗。
一行人跟着白衣女子们缓缓进入殿内,一行人低沉着头,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前面等待着的是什么。如果要是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随时都会坠入黑暗的地狱之中。
古色的房屋内充斥着淡雅的香味,雕花的窗户缝隙中从外面透过点点阳光,扎着人眼,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睛,细细打量一番,精致的雕花装饰细腻到让人醉心。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清新闲适。
梳妆台前,笔直的坐着一个女子她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得十分明亮,脸上带着丝丝忧愁,白足如霜,皓腕胜雪,嫣红的面靥显得明艳动人。她叫苏兰,原本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她幼年跟随母亲行医救人得了一身的好名声。
也是江湖上传闻的‘心兰夫人’这个名号的诞生并非苏兰的本意,而是因为那个把她劫来的男人,那个如鬼魅一般阴冷神秘男人的杰作,直到现在她还是要为他做事,更加要做他的‘妻子’。她看不懂他,更加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从把她劫来的那天起就没有看懂过,如今时间一晃已经整整两年了。
苏兰似乎在看着梳妆台后那打开的窗子外的景色,落花飞舞。一片春色。慢慢的舒展开了眉,苏兰想起了那几年再桃花盛开的清峡谷中学医的日子。
墙角慢慢转出一袭紫色身影。光亮华丽的柔缎,不仅仅是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辉。穿在身上亦是舒适飘逸,来人随意的挽着青丝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浓密的黑发长长的散落在身后,隐藏着冰冷的双眸,鼻梁与唇,完完全全的巧夺天工恰到好处。白皙分明的锁骨,唯一令人惊诧的是,一道暗黑色的刀痕错落在右脸颊上,让原本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阴暗和畏惧。
可是苏兰知道这个男人的脸下还有着另外的一张脸,那张脸是至今为止谁有没有见过的,包括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
“又有人来了么?”苏兰早已从铜镜中看到了门外拐角处站在那儿的那个男人,平静的问道。
那个男人慢步走到苏兰身边,伸手触摸到苏兰的前额,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苏兰微微转头看向那个男人,问道,“怎么了?”
手慢慢的从额前抚摸着到下颚,微微抬起,对上苏兰平静的眼眸,没有任何话语。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
苏兰伸手拍开那个男人的手,撇过头去。这样的眼神令苏兰觉得厌恶,每次都是如此,他就像一个恶魔什么都不做,只是用那种你猜不到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你,无形的折磨着你的心。
“陪我去。”充满寒意的话语中透着的似乎是命令一般。
“好。”苏兰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她知道没有选择。“要带面具么?”
那个男人每次都会戴着各种各样狰狞的面具示人,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他长的什么样。正是这样也加大了外人对他的恐惧。
每一次陪着那个男人见人时,虽然知道但还是会习惯般的问一声。或许是因为那个男人把所有的面具都放在了自己这里的缘故。
“嗯。”那个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
苏兰站起身,从梳妆台右侧的柜子里从众多的盒子中随意的拿出一个桃木盒子,打开盒子,取出了一张狰狞的红色面具,走到那个男人身边轻轻的为他带上。
两年来,他们之间做着夫妻间应该做的任何事,唯独只有心永远也无法靠近。
苏兰只是觉得自己是他那个男人的傀儡,一个名为‘妻子’的傀儡。
突然,那个男人伸手一把把苏兰拥入的怀中,无声的抱着。
苏兰没有任何回应的站在那儿,任凭他把自己拥入怀中。其实苏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应付,反抗不是,抗拒也不能。
那个男人的怀抱里没有一丝的温暖,就犹如他那冰冷彻骨的名字。这个名字一定也是假的吧,他的一切在她面前也从来都没有过什么真实的一面。
他会拥抱她但是……每一次的拥抱都让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是在寻找着什么,每一次离开他的拥抱他那双冰冷的眼神里总有着一丝很浅的失望,她明白她的身上没有他要的东西,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留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