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李侧妃突然大叫一声,做出了一些不雅的动作。
“好痒,好痒。”
太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让太医给她诊脉。
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的,花柳病。
“你这个贱人!给孤传染了这脏病,你怎么不去死?”
他一把掌扇在李侧妃的脸上,她的脸瞬间肿起来,嘴角渗出血。
“明明是你给我传染的,我好好的怎么会感染这病?”李侧妃慌不择言,竟指责起太子来。
“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李侧妃哭着喊着被带走了,房间里重归于平静。
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殿下,用膳了。”我端着一碗粥,站在床前。
太子猛然揪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
“贱人,你也看孤的热闹!”
我头破血流的出来了,其他仆人也不敢多看一眼,生怕遭殃。
一个丫鬟突然凑近我,低声说了句:“有人在后院等您。”
等我赶过去,便看到顾惊鸿一袭黑衣,站在梨树下。
“王爷,您怎么来了?当心被人发现。”
他看到我,眼里满是讶意:“清漓,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一点皮外伤罢了。”
“你受苦了。”他抚摸着我的脸,很轻很轻的。
我摇摇头道:“不苦。王爷交代的事情,我都办好了。”
诚然,这药是按照他的方子配的,办法也是他教给我的。
“等到一切都结束,本王便接你回去。”
太子不能行人道,被陛下罚禁足在府,他便将怒火都发泄在我身上。
如果不能有皇嗣,那朝中是不会允许这样的太子登基。
他的位置,岌岌可危。
李侧妃的事牵连皇后也受了罚,太子一党摇摆不定。
“贱人,你和洛清蘅一样,都不希望孤好。”
他拿起花瓶向我砸来,要不是我躲得快,便就要被砸死了。
“殿下,你消消气。”我跪在地上,尝试着安抚。
“消气?孤拿什么消气?”
他一脚踩在我的手上,我吃痛,甚至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此时,我在想,他这样的人,为什么还不去死?
“洛清漓,孤不行了,你是不是去找什么野男人了?”
太子不知道从哪得知的消息,却是只知道我与人相见,未曾看清容貌。
“殿下,妾从未有此想法。”
“从未?你当孤是死人吗?”
当晚,我便被关进了柴房。
柴房又冷又黑,还时不时有老鼠相伴。
太子以为这是惩罚,可惜,这与在昭狱那三年相比,好太多了。
“洛清漓,给孤打水。”
一早,我便被喊醒,服侍太子。
太医来了一波又一波,都是皇上派来诊治的。
可惜,众所周知,花柳病无药可医。
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出了一件大事。
太子有了生理缺陷,心理也跟着不正常了起来,不停的往府里招新的美人。
关键是,他的手下一次失手,打死了一个农女的父母。
那农女哭天喊地,要去告官。
很显然,官府不愿意接这个案子,这事关太子,谁都担待不起。
一层层隐瞒下来,最终还是没能传到皇上耳朵里,反而农女被关进了太子府。
“你一介区区农女,能入太子府是你的荣幸。”太子慢条斯理的说道。
面前的农女哭的梨花带雨,满脸的不逊。
“我赵轻竹,此生绝不会原谅你。”
这些话,在太子面前大抵是个笑话。
当晚,我便听到赵轻竹屋子里传来哭闹声,格外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