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涩的笑,只说了一个‘好’,就挂断电话。
此时的伊凡在我的眼里就是个心机婊,当我的面苦口婆心的劝我,要体现自身的价值,可这会,竟然在我老公的面前讥讽我是‘闲的’,真是人心叵测。
难怪她会试探我,说看到了霍斯寒,现在看来这明明就是心虚。而那天晚上,霍斯寒也跟我说,好久没有见到伊凡了。
那种被愚弄的感觉让我痛心疾首,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我全心全意投入真心的对待着的这两个人,竟然就这样明晃晃的欺骗我,我都不知道我还能相信谁?
我盯着那个窗口,毫不犹豫的也拨通了霍斯寒的手机。
如我所料,霍斯寒的回答与伊凡的口径一致。
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我直奔茶楼,可就在我进去的那一瞬间,我的手机叫了起来,是幼儿园的老师打进来的,说甜甜在幼儿园从滑梯上摔下来了送医院了。
我吓得失色,赶紧跑到路边打了一辆车直奔幼儿园,车上我又给霍斯寒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女儿出事了。
我们两个脚前脚后到的中心医院,在急诊室里找到了女儿,她哭的声嘶力竭,满头都是汗水,我心痛的犹如被凌迟了一般,一把从老师的怀里夺过了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查看着,责怪他们的失职。
霍斯寒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去,焦急的问医生甜甜的伤势,医生很详细的介绍了检查结果,说幸亏孩子小,身体柔软,而且摔到了泡沫插板上,额头擦伤了一大片,有些轻微的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因为据说来的时候呕吐过。
负责甜甜的小老师,吓得哭红了眼睛,一眼一眼的看向霍斯寒,院长也在,一再的道歉。
霍斯寒虽然不悦,却还是保持应有的风度,理智的询问了摔下去的过程,院长说是在滑梯的那个小平台上被一个叫小胖墩的男孩子推下去的。
我听后,简直是细思极恐,那个高度足足的有一米五高。
“你们究竟是怎样照看孩子的?我们家长这样的信任你们,把孩子交给你们,你们就这样看的?”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咆哮了一声。
我的状态让霍斯寒一怔,这么多年来,我真的没有这样的歇斯底里过,就连我怀里的甜甜都被吓的一哆嗦,又‘哇’一下哭了起来。
霍斯寒赶紧安慰着我,院长一脸的愧疚,跑前跑后的办好了住院手续,并将孩子安排进了病房。
刚刚安顿好,伊凡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问我在哪,我简直无语,我在哪她会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告诉她甜甜摔了,在医院。
没多久,她急三火四的走进了病房,急切的寻问着甜甜的伤势。
刚好霍斯寒也在病房,两个人的表情风轻云淡,可我看到了他们眼里隐晦着的交流。尤其是霍斯寒,看起来有点紧张。
我隐忍着装傻,故意问伊凡,“你这么快就开完会了?”
“嗯!不是啥重要的事!”伊凡敷衍着,又问我,“你打电话有事?”
“没有!我就一个闲人,是斯寒说,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心思着中午一起吃个饭!”我说这话的时候,紧盯着伊凡。
她果然扫了我一眼,然后淡定的说,“嗨!想吃等甜甜没事了,我请你们全家吃大餐!”
说完,她伸手抚摸了一下甜甜的小脑袋,柔声细语的问,“好不好,小甜心?到时候,我们甜甜说的算,想吃什么凡姨都给买!”
甜甜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点着头,撇了撇小嘴。
此时额头肿的像寿星老。
我本能的拂开伊凡的手,心里腹诽,还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好一个后妈坯子,这就开始为自己打基础了?溜须起孩子来了?我还没想给你让位呢!
伊凡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疏离,有点怔愣,看了我一眼,轻声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