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跪在邓兆辉腿边,疯狂的给他磕头,向他求饶:“我什么都不要,公司、钱、孩子,我都不要,求你不要杀我。”
可面前的男人好像没有一点恻隐之心,然后转头对挽着他胳膊的芸姐说:“动手呀,你的机会来了,不用再偷偷摸摸的用针扎她了。她死了,你就可以永远和我在一起了,可以正大光明的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了,哈哈哈……”
此时,芸姐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她手里拿着长长的针向我走来。
“不要,芸姐不要呀!”芸姐并没有因为我的乞求而停下来,她高高的举起拿针的手向我刺来,“啊,啊……”
……
我被噩梦惊醒,出了一身冷汗,掀开被子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芸姐给我放在旁边的药碗打翻了。
这时我养的猫一下子窜出来,把洒在地上的药舔的一干二净的,我呵斥这它:“瑞娃,走开!”
芸姐似乎是听到了我这里的动静,她从一楼匆匆上来,这时我已经把掉落的碗捡起来放好了。
“郁禾,你醒了,刚刚怎么了?”
“额,没事芸姐,就是做了个噩梦……”现在看到芸姐的脸,我还心有余悸呢,但是我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呢?
“药都喝完了?”芸姐看着空空的碗问我。
“嗯,喝完了。”我没和她提刚刚那茬,省得她还得重新给我熬药。
芸姐和我闲聊了几句之后拿着空药碗就出去忙了。
想来真是感慨,我卢郁禾原本也是个女强人,之前经营了一家医疗器材公司,年收入颇丰。
只不过后来遇见了我的老公邓兆辉,我们结婚之后,育有三个宝宝,又要忙事业又要顾孩子,老公心疼我就主动辞职帮我打理公司,公司在他的手上蒸蒸日上。
而我索性做起了全职太太享受生活,相夫教子,成为了外人眼中人生最大的赢家。
可自从我生完三宝之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开始不停的脱发,越来越嗜睡,身体日渐消瘦,记忆力减退,精神萎靡不振,人也变得有些恍惚。
老公说我是典型的精神焦虑症,寻遍了名医,给我开了很多中药,让保姆芸姐按时熬给我吃。
想来也是辛苦芸姐了,自从我病了,这一大家子的生活起居,就都压在了芸姐的身上,每天她都忙的脚不沾地,任劳任怨的,有时我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但这种对她的“过意不去”的想法,在下一分钟嘎然而止。
并且对她充满了怀疑和陌生……
问题就出在芸姐给我送来的药里面,我不敢相信这是我长期服用的药。
就在刚刚,平时皮实活泼的瑞娃突然从我的窗台摔下去。
它四仰八叉的躺在那一动不动,毫无声息的样子。
原本我以为它是不小心“失脚”才坠了下去,但它从来没有过的状况,而且平衡能力绝好,怎么可能从窗台上
摔下来,还摔成了这副模样?
它……死了?
我赶紧去探查了一下,其实不然,它的呼吸沉重,更像是睡着了。
这一系列发生的都太奇怪了,瑞娃怎么会突然睡着,还睡的那么沉,从窗台上摔下来都没有醒。
我顿感后背一股凉意袭来,汗毛尽竖。
药!是药有问题,瑞娃是喝了我的药才这样的……
倏地,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是否我每天的睡态也跟它一样?
难道是……
还没等我来得及细想,门外传来邓兆辉的声音:“药喝了?……”
后面的声音就听不清了,我手忙脚乱的把瑞娃藏起来,调整自己的呼吸佯装沉睡。
可邓兆辉并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进来看我,为什么?
他好像是习惯了我的昏睡一般……
下一秒,我倏地睁开眼睛,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我甚至不知道此时此刻我身在何处,是不是还在那场噩梦里?
眼前的情景不得不让我联想到那碗药。
这个想法让我细思极恐。
谁?是谁要害我?
邓兆辉?芸姐?